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c原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海子
很长时间里,许平没有动。
疼痛像尖锐的矛一样刺穿了他的身,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咬牙y忍着。
就连呼吸都让他觉得疼。
许正拉开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吃惊地发现自己的y‘茎正深埋在哥哥的身里。
又温暖又紧致。
因为疼痛而引起的轻颤像电流一样在许平的身里流窜,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下‘。它的甬道像某种会呼吸的活物一样一张一弛。
哥哥身带来的欢愉像海c一样席卷了许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对哥哥做这样的事。很久,除了痴痴地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人,他什么也没有做。
许平痛苦地紧皱眉头,连他的y‘茎都因此而萎靡了下来。
弟弟试着想要坐起来。
许平疼得仰起头“啊”地呻y了一声,他按住弟弟的x膛:“不要动。”
许正撑起上半身,停下了动作。他可以看出来哥哥的痛苦。
“不做了。哥哥疼。”
他伸出手去想要把许平从自己身上抱下来。
许平摇了摇头。他面se苍白地笑道:“傻瓜。”
他微微弯下腰给了弟弟一个吻。
他拉着弟弟的手放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