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祁宝宝浑身一个激灵,总算从花痴中回过神来,自觉刚才失态,她满脸黑线,干巴巴地说,“你帅个毛,老子逗你来着,这你也信,真秀了!啊……”
周末没说话,就是揉祁宝宝膝盖的时候,趁机在祁宝宝白皙圆润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来着。
“轻点不行啊?疼呢!”祁宝宝很反常,竟然没飞脚踢周末的脸,甚至都没打一巴掌周末那只捏她大腿的手,她就这么羞红着脸,轻嗔薄怒地瞪周末。
躲在厨房里的大胖子听到祁宝宝又是喊轻点又是喊疼的,他心里那个荡啊,都满头大汗了,忍不住背对着厨房的门大声说了句:“哥,嫂子,门没关呢,别待会让人看见了笑话。”
……
自从大胖子加入宝宝旅行社后,周末也曾不止一次晚上带他去火车站拉乘客到宝宝旅行社入住来着,可大胖子是个直肠子,说不来好听的谎话逗那些女乘客开心,而且他领悟力有限,非但没把周末拉客的记录破了,就连拍马都不及。
所以,每到晚上,周末只要虎头帮那边没事,他就会和大胖子一起去火车站拉客。
拉完客后就习惯于蹲路灯下看书,因为最近在暗地里修炼铁砂掌,所以,他原本在路灯下看书能看两三个时辰的,但最近却只看一个时辰左右。
不管周末在路灯下待多久,祁宝宝都会躲在三楼的窗前奉陪到底,周末看书做笔记,她就躲在窗帘后面一个人自斟自饮。
一件事情,如果做久了做习惯了,那就很难改变。
所以,今晚也是一样,祁宝宝早早就躲到窗帘后面,把红酒也备好了,端着个精致的高脚杯等周末的出现。
周末也确实是出现了,不过手里并没有拿着书和凳子,空着手从路灯下走过,他走路的步子不大,但速度却很快,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街角。
“大半夜的,你这是要去幽会你的青菜妹妹吗?”没来由的,祁宝宝的脑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鼻子里酸酸的,不知不觉就落泪了,月夜中,那泪珠晶莹剔透,但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一仰头,本来是用来烘托情调的昂贵红酒,被她当白酒闷头干了。
……
暗夜中,身体消瘦的周末双手叉裤兜里,那身老旧的高中校服给人的感觉很诡异,不像刚下自己的高中生,也绝不会被人误以为是捡破烂的,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如同火流星在心里的那样,这件校服,是一个伤人的誓言,是一个打不破的诅咒。
周末是徒步从火车站走到康城新区的白银皇朝的,进白银皇朝的大门时,已经凌晨两点多。
白银皇朝夜晚的生意高峰期已经接近尾声,累了一晚上,女员工们不是倒在包厢里偷睡就是坐在接待室里私聊,但是,阿伟李天以及手下一伙人却依然精神抖擞地在楼上楼下巡场子,足见周末管教手下的手段和阿伟李天的执行力有多变态。
“老大,怎么大半夜的过来了,打电话我亲自开车过去接你不得了?”阿伟正巧在大厅里,看到周末进门,忙迎了上去。
“辛苦了!”周末拍了拍阿伟的肩膀,这时候,大厅里的保安看到周末,也都涌了上来,一个个都笑嘻嘻的,足见周末这个平时不怎么抛头露面的老大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老大来了!”大伙儿纷纷向周末打招呼。
“都忙自己的去,我是来找人的。”周末和众人寒暄了几句后,就要求大家散伙,大家伙也是听话,大半夜的,却格外有精气神,吆五喝六地又去巡场子了。
“老大,你要找谁,我帮你去叫。”阿伟在一旁问道。
“白银的超级迎宾、头牌包厢公主!”周末说。
“彗雪?”阿伟大吃一惊,“老大,原先白银皇朝是黄辉罩场子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可是现在我在这里混了这么久,才发现彗雪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