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竟然敢自作主张,此时必然有千般万般的理由,这个时候,本汗可是不想听你们进行解释!”乌尔扎克听言摆了摆手,很是不耐烦,“本汗的宫殿之间可是留不得你们这一群自作主张的侍卫,去内务府领上分钱,解甲归田去吧!”乌尔扎克倒是丝毫不给他们在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做了决断。
“可汗,你不能因为一个中原女子便这般对待我们啊,可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将我们逐出这一个地方?”林檎竟然泣不成声了,看着李嫣然的眼中满含着愤怒,仿若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放肆,可汗的贵宾,你们也敢如此辱骂!”眼见着事情已经不可挽回,森德赶紧喝道,听着像是在帮助可汗,却只是着急的掩饰,当然若是在不知情的人耳边,这话自然是受用的。可惜,他不知道的事完全没有想到这其中的几人都对他心有芥蒂,因而话他们从来便是只听半句罢了,只是从前很多可以让乌尔扎克牵住头的事情几乎都在还没有生出头角的时候便被他折在了摇篮里。如今这一个好不容易出现的机会乌尔扎克如何能够放过。
“森德大人,您可快劝一劝可汗,他平日里倒是最听您的话了。”林檎一听森德的言语似乎是找到了救星一般,眸子一亮,趴跪着就向着森德所在的位置而去。
“开什么玩笑,什么叫可汗最听森德的话,本公主怎么不知道森德竟然能够左右可汗的决定了呢?”文筝一开口便将森德可能说出的劝意给说退了去,这一场他们必须赢,这禁卫军的势力必须撤掉,否则若是森德狗急跳墙了去,即便他们外部势力安排的再到位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公主,这话可是不能乱说,微臣平日里的劝谏被采纳可不能理解为是让可汗听从的我的意思,如此说来可是给微臣扣上了一个大帽子,微臣定是承受不起的,这禁卫军当真是不识抬举,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要将微臣拖入水里,看来得好好调查一番,若是这突厥派来的探子可就不妙了?”眼见着这一把火似乎将要烧到自己的身上,森德立刻弃卒保车,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檎,眸子里是只有他们双方才能看得懂的意思。
“哦?听森德大人这么一说,倒是的确有可能,如今我听着你们言语之中的意思,似乎是说边境不太平,那么早不见这人动作偏偏如此时候,似乎实在是过于巧合了,那么可汗,你可是得将这宫中的侍卫好好肃查一番,别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人物到时候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李嫣然算是听懂了森德的意思,这一盆脏水是想扣在那千里之外的突厥身上么?那么顺着你的话说也无妨,只要我们最终的目的能够达到便是!
“嫣然姑娘此话不错,可汗,我看这事儿可小可大,可是得仔细去肃查一番,别在生出祸事,那时候悔之晚矣。”文筝觉得李嫣然的话当真不错,还意味深长的看向森德,“森德大人,你说可是不是这么一个理儿?”
“自然,可汗的安全乃是第一,不过这第一个目标为何动到了嫣然姑娘的头上,还偏偏没有伤她?”森德突然脑海之中闪过了一道灵光,是啊,这个问题该如何解释,显然,他在听到乌尔扎克说要肃查的时候,心中不定,于是又牵出了话题。
时间一寸寸的过着,夕阳早已连尾巴都在不能看见,却硬生生的将那远处的天空染得通红,似乎是对人间无限的流连一般,有风儿轻轻吹起,透过半开的窗柩一阵一阵的,还算是清凉,拂起嫣然只用一根红襟相束的头发,她微有些烦躁的将它们重新归拢而后。
正听到森德问出了这一句疑惑。也不遮掩,坦坦荡荡的将话题丢给了还跪在地上,听了他们的话后面如死灰的林檎,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一位竟然再不去争辩,许是知道即便是说了什么在如此境地之中已然没有任何的用处。“这一点便是要问这一位侍卫队长了,我倒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何意?”
“林檎,你倒是给说说,若是能够将这其中牵扯到的一系列人全部说出来,可汗定是会给你一个恩赦!”文筝也在一旁不在意的说着,从他们二位的神色之中好似是吃准了这一位一定是个大逆不道之人,这话丝毫都没有留下余地。
林檎却是不再说话,半晌,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李嫣然却突然说道,“可汗,这人既然是你殿前的禁卫军,那么我便不加以搀和了,否则我这样的身份到时候反而尴尬,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李嫣然说道这儿也不说了,但是那话语之中的意思,大家也都懂,乌尔扎克有些无奈的摆了摆手,“嫣然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想来定是这一群人忌惮你的身份,这才露出马脚,否则他们抢了我的皇宫之时,我都不一定能够发现。”乌尔扎克露出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