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奉先闻言,心里更痒。他拍桌说道:“既是风尘中的女子,哪有卖艺不卖身的?我免你十万贯税金,你快去让那女子给我侍寝!”
“什么,十万贯!”撒改惊得站直了身子。他将拳头一捏,道:“拼了!我这就将她揪出来!哪怕是我亲自来按住她的手脚,也要让上使将她寝了!”
话罢,撒改虎扑一步,上前一把撕开了红帘。只见红帘后面只有两个半老徐娘在收拾乐器,哪还有唱歌女子的身影?原来这女子唱完一首秦少游的“鹊桥仙”,竟是先抽身走了。
撒改一拍大腿,道:“上使莫要失望!跑得和尚跑不了庙,这女子的住处却是在我们完颜部中的!今儿晚上,我将她住处周围的仆人尽数打发走,到时候我按住她的手脚,上使您只管用强便是!”
“呃……”萧奉先讪讪说道:“不用麻烦撒改你按手脚了,不就是一个女子么,本官自己动手就好了!”
月上枝头,四下里一片寂静。撒改办事的手段倒也决绝,竟是将周围居住的上百家人都赶到了别处,只单单留下一个夜来香,好方便萧奉先下黑手。
女真人日子过得清苦,即便是有些钱财的女真富户到了夜间也是早早休息,舍不得用油灯的。可是夜来香的帐中却是五六处火头映得灯火通明,引亮之物居然还是奢侈的腕粗红烛。
女真人苦寒惯了,即便是这滴水成冰的寒冬季节,他们最多也就是将烧饭剩下的余烬移到帐中暖暖炕头,是舍不得烧柴取暖的。可是夜来香的帐内却是燃了两个暖炉,暖炉内燃烧的,居然是奢侈的添香木炭。
红烛下,暖炉旁,夜来香身披一件轻纱,赤着脚踝,调试着一柄紫檀五弦琵琶。玉指轻弹,绛唇微启,清丽歌声随即响起:
月转乌啼,画堂宫徵生离恨。
美人愁闷,不管罗衣褪。
清泪斑斑,挥断柔肠寸。
嗔人问,背灯偷揾,拭尽残妆粉。
“好词!好曲!好嗓子!”随着这声公鸭般的嗓音,一张龌龊的面孔出现在了帐帘后。不消说,正是萧奉先这个寻欢客。
“怎么?你听得懂这首词?”夜来香居然是不以为怪,反而莲步轻移,往前迎了几步。
萧奉先已一打量夜来香的身材,只见她胸部丰满,腰肢纤细,翘臀圆润,玉腿修长,端的惹火无比,只可惜脸庞上悬了个纱巾,只能看见一双圆滚滚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是不能一窥全貌。。
不过,这已经足够让萧奉先邪火上涌了。他大嘴一咧,道:“听得懂,听得懂!”
夜来香显然是个文艺爱好者,居然无视萧奉先的猥琐,反而是追问道:“不知先生最喜爱的是哪一句呢?”
萧奉先搓着双手,道:“还用说么!自是那句‘管他美人愁闷,罗衣褪’咯!哈哈哈”话罢,萧奉先冷不丁探出手去,一把扯下了夜来香的面纱!
一观之下,萧奉先的小雀儿顿时昂首挺立!原来这夜来香有着一副傲人身材,居然还生着一张十几岁清新少女的面孔!对于萧奉先这种四十几岁的中年人来说,太有杀伤力了!
萧奉先一声狼嚎,噌一下扯开衣衫,做了个饿虎扑食的架子,就待伸手去捉夜来香。到了此时,夜来香终于是脸色大变,惊叫道:“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
“哈哈哈!喊!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因为附近所有的人家,都被我提前支开了!美人,你就从了我!”
夜来香闻言,只好弱弱说道:“既是如此,奴家也就只好从了。还请先生不要用强,耐心观赏奴家解衫。”
“好,好!其实我也是个文化人,我也不喜欢用强的!啥也别说了,你快脱!”
萧奉先率先脱了个光溜溜,蹲在软垫之上观看夜来香解衣。
夜来香背过身去,身上轻纱缓缓除却。背脊,光滑如凝脂;美臀,亮泽如温玉!
夜来香娇喘一声,缓缓转过身来……
“啊~~~~~~~~”萧奉先的尖叫声忽然划破夜空!
夜来香的身前,居然是有雀儿的!夜来香的雀儿,居然比萧奉先的还要粗,还要长,还要坚挺!
“妈呀!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萧奉先跌跌撞撞起身就要向外爬,没曾想夜来香玉臂一探,就捏住了萧奉先的脖颈,那手劲,比铁钳还要生猛。
“不玩?你说了不算。”夜来香的嗓音依旧清丽无比:“因为,今儿晚上你是属于被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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