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看来自己以前真的想多了,原来乾景尧是真的不喜欢女人
想到这,她的心里忽然舒服了很多,毕竟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还是有些不自然的,知道他这个特点之后,忽然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呢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会因为这个念头吃多大的“亏”,遭多大的“罪”
乾景尧沐浴出来后,突然发现苏溶玥的眼神怎么有些友善
似乎还有了什么他看不懂的“光彩”
他沐浴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她想明白什么了
“陛下,你先去睡吧,我去沐浴,一会儿再睡”
看着苏溶玥略略轻快的步伐,他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乾景尧夜夜“宠幸”苏溶玥,自然会几家忧愁几家愁
最近,齐王的府里不知碎了多少古董,每夜听闻宫里眼线的传话后,齐王便将屋里的物件都砸个稀烂,苏溶玥进宫几日,齐王便砸了几日
齐王府的管家有些忧心,害怕这王府会不会有朝一日被齐王生生砸没了
苏晟睿最近也有些心绪不宁,他原本想苏溶玥虽然进宫,但是她和陛下毕竟是在演戏,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接触。
可是最近听闻乾景尧每夜都留宿在苏溶玥宫中,顿时一颗心便悬了起来,万一皇帝突然迷恋上了自家妹妹,会不会一时兽性大发
苏晟睿越想越怕,他早就忽略了苏溶玥又会武艺,又会用毒的事实,每日都有些茶饭不思的,渐渐的竟有些消瘦了。
众大臣们自然也是愁不可言,皇帝终于留恋美色了,这对于他们绝对是个好消息,不过似乎皇帝爱的美色只有苏溶玥一人,这便是个天大的噩耗了。
一时间,这些大臣们也都日夜苦思,过得有些辛苦。
总之,除了乾景尧的精神越发的好,其他人竟都有些憔悴了。
终于,有着“弹举官邪,敷陈治道”的御史们坐不住了,开始弹劾乾景尧的所为。
孙御史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篇奏折,并在殿上声泪俱下的劝慰起乾景尧来,言之凿凿,情之切切,闻者无不感动
孙御史眼含泪光,明显也是被自己的大义所震动。
最近刚入朝堂的乾景凌却忽然一笑,这笑声十分突兀,特别是在这庄严肃穆的金銮殿里,他也许是第一个笑出声来的臣子。
“大胆,陛下面前也敢如此”宁王压着声音骂道。
乾景凌随即正色起来,却是不到一秒破功,笑的更加厉害。
“景凌为何发笑若是你说不出个正当理由,朕一定会罚你”龙座上的乾景尧突然开口,虽是指责,却丝毫听不出怒气。
“臣只是觉得又好笑又可悲。”乾景凌面带笑意,行礼说道。
“哦说来听听。”乾景尧斜睨的殿下的大臣们,似笑非笑,不经意间便流露出无限风华。
“微臣觉得陛下这个皇帝当的实在有些可悲。”
众臣惊恐,纷纷垂头跪地,真没想到这宁王世子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是要惊死人的。
宁王被气得又吹胡子又瞪眼,“你个混账,快跪下”
乾景凌有些委屈的撇撇嘴,乾景尧却是倏地一笑,“王叔不必动怒,景凌就是这个性子,朕不会怪罪,你们也都起来吧。景凌你继续说。”
乾景凌这才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臣只是真心的地为陛下觉得委屈,陛下纵使万人之上,却连宠幸哪个妃子都做不了主。”
孙御史一听,立刻驳道“世子未曾入仕,当然不理解,陛下的一言一行都是百官表率,都影响着国家命运,陛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自然是私事,但是姝妃娘娘上面还有贵妃,贵妃身份何等尊贵,陛下当然不应如此冷落”
“这便是本世子说的好笑,陛下可曾立后”乾景凌直视着孙御史,厉声问道。
孙御史不解其意,只得答道“不曾。”
“既然陛下不曾立后,自然没有嫡庶之分,贵妃姝妃有和区别,说句无礼的话,其实不过都是妾室罢了,难道各位大臣对自家的妾室也要讲究个平分宠爱吗”
孙御史留了些汗,语气有些发虚,“这当然不一样”
“有何不同,陛下可曾因宠爱姝妃而耽误朝政又可曾因宠爱姝妃而格外提拔苏将军又或是姝妃可曾在后宫仗势欺人”
孙御史已经开始有些发抖了,第一次发现这宁王世子竟如此难以应付。
“既然这些都不曾,那么陛下宠爱哪个妃子,又与你们有何干系,陛下的私事也需要你们在这指手画脚吗”
乾景凌声音突然锋利起来,孙御史被吓得跪倒在地,哪里还有之前的“铮铮铁骨”。
“况且本世子听闻,孙大人十分疼爱自己的小妾,对自己的发妻不闻不问,甚至纵容妾室与发妻动手,真是宠妾灭妻,有违人理”
孙御史身子一软,连连叩头,哭诉道“陛下,臣冤枉啊”
“你的意思是宁王世子故意冤枉你吗”乾景尧冷冷开口。
孙御史看了一眼满不在乎的乾景凌,又看了一眼冷脸的宁王,哆哆嗦嗦的答道“微臣不敢。”
“朕竟不知你身为御史,不但不以身作则,甚至敢宠妾灭妻,即日起罢免你御史之责,降为从七品中书科中书,以观后效”
孙御史身子一瘫,老泪纵横,却还得磕头谢恩,若是乾景尧因为弹劾而罚他,他还能好好哭诉一番,可是皇帝咬住的却是他宠妾灭妻,让他无话可说。
他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乾景凌,真是有恨说不出
其他的官员们不禁庆幸,还好他们没有附和孙御史,不然倒霉的可就是他们了,身为男人,有几个不宠爱年轻娇媚的妾室,能尊重嫡妻便已是不易了。
不过,有更多的人将注意放在了殿中挺立的乾景凌身上,不过弱冠之龄,那一身风华却让人无法忽视。
乾景凌久不涉朝政,每日不过是吟诗作画,抚琴饮酒,早已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不过经此一日,众人又重新想起了那个七八岁,便提笔文章震诸侯,舌生莲花辩群臣,若是他有心入仕,只怕再难掩其华,他的前途该是何等的光明璀璨。
宁王眸子深沉的看着乾景凌,他当然是最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他今日绝不是心血来潮,而是下了决心要纵身入局。
他这个儿子,看似最好说话,实则却最是倔强,他认定的事,便再无人能让他回心转意。
他今日要入朝局,便如多年前毅然要退出一般决绝,只是不知,能促使他如此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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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你听,好像是什么东西破裂了呢
紫染是我那颗脆弱的少男之心
这个段子不知道大家记得不,就是出自最经典的武林外传,现在想想,那些日子不知道因为这个剧笑了多少回,亲爱的你们看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