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有什么啊,让我们这么害怕?
特么的有死尸!这么说起来我俩似乎挺没出息,见到俩死尸有什么可怕的,但你们不知道那模样有多恐怖,那是被剥了皮的死尸!
全身血肉模糊,直挺挺的站立着。尤其是没有嘴唇,露出森白的牙齿,以及失去眼眶,两颗鼓暴的眼珠就像挂在脸上一样,说不出的狰狞吓人。
我双腿一软,慌忙收回石工锥,赶紧捂着嘴巴转到一边去了,差点没吐出来。
只听唐韵吃惊地说:“好像不止一个死尸,你再过来把门推开。”
我扑棱下脑袋,哥们实在受不了这种残酷的画面。
“没出息!”唐韵骂了一句,紧跟着便继续响起门轴转动声,她似乎直接用手推开了,“我的天,有三个,两个成年人,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全都被剥皮了!凶手太残忍了,简直令人发指。他们死亡的时间,好像就在不久之前……咦,怎么是他们?”
我一听有三个,更不敢转身了,不过最后这句令哥们十分好奇,忙问:“他们是谁?”
“是这次的客户黄齐一家人!”
我一怔,他们都死了,是谁安排那帮人追杀我们的,难不成是黄齐鬼魂啊?我于是没好气说:“你眼睛开过光啊,连剥皮的死尸都能认出来?”
唐韵出奇没有生气,跟我说:“他们一家三口全都有身体缺陷。黄齐是八根手指,黄太是九根脚趾,他们的儿子:“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你不要进去了,在这里等着,顺便帮我放哨。如果五个小时后没有出来,你就离开吧。这辆车送给你……”说着把玛莎拉蒂的车钥匙递过来。
我没接,而是严肃地看着她说:“我如果是个怕死的人,昨晚就不会留下来和你一块对付蝇尸了。不过你不要误会,我不是特意为了你去冒险的,主要是为了那九个孩子。”说完转过身走向墓门。
那一刻哥们感觉被光环笼罩,气势非凡。结果一眼瞅到剥皮死尸,呜哇,吐出了一口酸水,捂住嘴巴撒腿跑了。丫的哪还有半点气势,倒像是一条急惶惶的丧家之犬。
进入墓里,气温明显又低了不少,一股股寒意熨贴着全身,冻得我俩不住打冷颤。
我伸手攥住唐韵小手,她轻轻挣扎几下,然后就不动了。只听她说:“现在这个案子变得越来越复杂,客户都被杀了,不知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现在别想那么多,我们唯一的目的,是救那九个孩子和得到小尸魔的血。”我捏捏她的小手,虽然冰凉,但很柔软。
“喂,你拉我手我没反对,你不要得寸进尺,吃我豆腐!”唐韵终于忍不住了。
我假装没听见,拉着她走出这几米长的甬道,眼前顿时变得开阔。
“我在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到?”
我指了指前面说:“你看,墓里怎么修个小院儿……”
这确实是个庭院,有几间看起来简陋,却又别有一番天然雅致的茅草房。门前几棵枯树,窗下有口古井,院子里还有零零落落的枯叶,俨然一副秋意浓浓的萧瑟画卷。
唐韵切了声说:“这有什奇怪的,墓主人一般都会在墓里修建自己生前的居所,比如前堂后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