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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就要做足,法江这家伙真的以夏建仁老朋友的身份在龙城市吃喝玩乐了将近一个星期,才意犹未尽的登上了去京都的飞机,在临走前,法江对夏建仁说,之所以选他,是因为一个关键人物,薛萌萌。
至于谁叫薛萌萌,等法江拿出一张照片的时候,夏建仁才发现是在小镇上见过的小姑娘,这个看上去还比夏建仁小两三岁的姑娘竟然是龙氏的外戚,一个重要的人物。
法江并没有透露太多的东西,就坐上飞机走了。
“你这个朋友还真是简直了。”宁小溪上了车,翻着白眼,说道,因为在她看来这个家伙更像是一个骗吃骗喝的家伙,虽然夏建仁也这么认为。
夏建仁这几天这顾着和法江狼狈为奸,完全没有抽出时间来抚慰一下薇薇寂寞的心灵,当然最寂寞的其实还是夏建仁,他正准备在哪里和薇薇来场激战的时候,宁小溪猛然一个急刹车,夏建仁差点把脸贴到挡风玻璃上。
“卧槽,什么事情?”夏建仁叫着。
宁话,却看着车窗外,夏建仁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一群沙发特造型的年轻人正在打架。
这种类型的打架,在龙城市常见,如果真想去大包大揽的话,那一定会被累死的。夏建仁被现实打击的所剩无几的那点正义感,正快速的消退,用个词形容恰如其分,那就是麻木了。
他很奇怪宁小溪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难怪这里面有她的兄弟?
“张子豪。”宁小溪轻轻的吐了出这三个字来,夏建仁倒是愣住了,他甚至摇下玻璃来,终于从人群中看出来被打的张子豪。<script>s1;</script>
张子豪从小出生在蜜罐中,在他出生之前,张江峰已经上位,虽然当时并不是多显赫的职位,可是那也是权力部门的一把手。
虽说上有领导无数,可是下边巴结的人着实不少,不能说张子豪一出生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生活,可是也不能否认,他的确也没有吃过什么苦,当然苦咖啡除外。
从小到大,随着张江峰的崛起,而飞扬跋扈,在学校里就以老大自居,带领着一帮子所谓的兄弟整天的打架斗殴,干足了类似调戏女学生的事情,在高中的时候甚至还把一个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女老师推倒在了床上,从此告别了男孩这个称谓,向着男人行列进发。
张江峰坐稳了警察局局长的大位之后,繁忙的工作使得他对家庭照顾的很少,张子豪的母亲又早早的过世,后娘阿兰就算没有其他的企图,也被张子豪当成了别有用心的女人,当然,他还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来复仇的,而是仅仅看作阿兰为了他父亲的权势和财产。
只有张若晴的话,他还能听进去一二,这个姐姐,在母亲死后,就好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所以当他隐约的知道夏建仁上了张若晴之后的愤怒可想而知,当听说夏建仁在海上被炸死的消息之后,他甚至当天晚上就找了一帮子狐朋狗友庆祝,回去后还折腾了文倩倩一夜,兴致盎然。
可是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还没有从夏建仁死去的消息中淡定下来,老爹就被有关部门带走了,虽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具体的结案,可是自家的别墅洋房,银行里的存款都被封冻住了。
那天有关部门人员从他家的地下室里拖出来的大箱现金和金条之类,把他都吓了一条,从这些东西上看,他父亲真的是玩完了。
张家的天塌地陷之后,张子豪就发现几乎是一夜之间,那些个整日里簇拥在他身边的纨绔们好像躲避瘟神一样,见了他恨不能退避三舍。
充分的体会到了从云端掉落人间的大悲之后,张子豪大有一蹶不振的样子,喝酒再也不是那些从国外某个酒庄里运回来的红酒,而是粗劣的老村长之类。
从小到大,张子豪仗着老爹的本事,作威作福,胸中无墨,不学无术,到现在没有一技之长,这不今天喝了点酒,还想逞威风,就被几个街头小混混打的满地打滚,鼻青脸肿。
夏建仁知道张家巨变之后,也不是没有找过张若晴,张若晴却故意躲避他,这让夏建仁也只能暂时缓缓,心想着过段时间再去联系,怎么说,张若晴也都是自己的女人,不能让她落入风尘之中。
今天看到张子豪被人打,他和张子豪的恩怨很简单,那就是所谓的夺妻之恨,本来看到张子豪
狼狈不堪,还因为自己会心花怒放,谁知道,他竟然生出了恻隐之心,就打开车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