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便有一名女子被两人押了上来。韩馥一瞧,登时脑子“嗡”的一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昏倒过去。原来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月若盈。
众人见了,登时引起轩然大波。月若盈乃教主女儿,现在却被教主押上,这说什么也太过诡异。
那两人将月若盈押到殿前,朝着黑衣男子拜了一拜,当即转身。黑衣男子冷哼一声道:“月若盈,你可知罪?”
月若盈挣扎站起,脸上傲意丝毫未减:“我无罪!”
男子眉头一跳,大怒道:“大胆!你现在到了这个关头,还要否认么?”
月若盈冷笑道:“教主大人,若有证据,您不妨亮出来叫众人瞧一瞧。”
“教主大人……”男子声音一窒,勃然大怒道:“好!好!冯启!你再说一次那日所见所闻。”
“是。”话音未落,便有一个男子闻言站起。众人目光转过,只见这男子三十来岁,生的相貌丑陋,一张脸上全是皱纹,远远瞧去,就像缩在一起般,他脸色蜡黄,眼珠外凸,相貌之丑,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瞧他一眼,均是不愿多看,反而转过头去瞧站在前排的阴玉龙。阿酒瞧了,忍不住冷笑道:“韩兄弟,这冯启也是阴玉龙的人。”
他自顾说着,却听不见韩馥回答。他心中好奇,扭头瞧去。只见韩馥一双眼死死盯在月若盈身上,转也不转。阿酒长叹一声,不再多言。
冯启露出黑黄牙齿笑道:“启禀圣王,那日小人半夜巡游,偶然路过月圣使宫殿。我正准备离去时,忽然发现一道人影飞出,小人虽然胆小,但心中记挂圣教,唯恐是歹人妄图偷袭月圣使,便不顾个人安危偷偷追上。谁知那黑影速度极快,小人修为不高,使出全身力气,这才追上了他。”
月若盈听了,登时叫道:“你胡说!你住在阴玉龙宫殿左右,为何半夜要经过我的寝宫?”
冯启听了,当时便面露难色。黑衣男子瞧见,冷笑道:“冯启,你若不据实禀报,下一个死在炼魂池的人,便是你了。”
“是、是。”冯启一听,立时惶恐起来,他忙不迭道:“启禀圣王,小人那天夜里约了姘头……”
这话一出,登时哄堂大笑。月若盈脸色苍白,冷笑道:“凭你的样子,也有人瞧得上么?”
冯启嘿嘿笑道:“月圣使是自然瞧不上的。”
“你……”月若盈正要怒骂,忽然转念一想:“这冯启平日来胆小猥琐,怎的今日如此胆大妄为?莫非背后有人撑腰?”想到这,她一下子便转头去瞧阴玉龙。
谁知阴玉龙此时脸色铁青,愤怒中还带有迷惑。月若盈冷不丁想道:“难道不是他指使的?”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挥手道:“冯启,这些不堪的事就不要再圣所中提出来了,你就说接下来如何罢!”
冯启大喜赶忙道:“是,是。”说着,他顿了顿又道:“那日我追上之后,却发现那人坐在一个僻静山谷中,我心中好奇,就追过去瞧。谁知没走几步,便瞧那人浑身放出黑色雾气,十分邪门。小人心中害怕,便想逃走,可我一想如果就这么走了,说不准那人就要对咱们圣教产生危害,我便索性一咬牙,留了下来。”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道:“那你瞧见了什么?”
冯启道:“回禀教主,那时天色太黑,那人又浑身放出黑雾,是以小人瞧得不算清楚。所以小人便决定以身犯险,走近一些去瞧那人相貌。谁知我没走几步……便瞧见那人拿出一件事物……”
月若盈只是冷笑,那黑衣男子问道:“是什么?”
冯启涩声道:“是‘黑魂铁’。”
“什么!?”“是黑魂铁?”“那东西还在世上?”一时间,众人俱是大惊,怪物一般盯着月若盈。
月若盈冷笑,黑衣男子闭紧双目,沉声道:“你可瞧见那人相貌了?”
冯启点了点头,指着月若盈道:“那时候黑魂铁正好光芒大作,映在那人脸上,小人仔细一瞧,这才发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月圣使。”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沉声道:“武途,我命你去搜月若盈的寝宫,可有结果了?”
黑暗中,一人答曰:“回禀教主,小人搜查过后,正好瞧见这物。”说着,便由一名侍女端着托盘呈了上来。那人接过一瞧,登时大怒:“果然是黑魂铁!”
说着,他将托盘摔落,一块黑铁仓啷落地,放出诡异黑芒。众人一瞧,脸上登时露出惧色。黑衣男子冷笑半晌,这才问道:“月若盈,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月若盈冷笑道:“别人处心积虑,我哪还有话能说的出来?”
男子眉头一跳,闷声道:“这么说来,你是认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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