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真正升堂的时候,却也只得容嘉、符荣、余家老小,方平蕴说是被方俭打伤了,还没能下床,方俭也气病了,竟是方平蕴之子方恩琴来替父听审了豹隐。
容嘉咬牙,却也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他也是个大家子出来的,不难看出,他今日是无论如何动弹不了方平蕴了。
符荣当街杀人,满街的人证物证,又有放利子的恶行在前,他不过是符家庶子,明婉公主自有嫡子,这位庶长子素来是她的眼中肉刺。符家为了不得罪公主,也从来不敢对这个庶子另眼相看,否则,堂堂符家大公子,也不至于跟小气的『妇』道人家,放起了利子。
铁证如山的事儿,容嘉依然没有大意,状子写了足足十几张纸,除了详述案情外,更是花了不少的力气叙述符荣这样的鱼肉百姓,不遵法纪是多么丧心病狂的事儿:“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当今以仁德治国,王子皇孙皆是循纪守法,未敢行不义之举。而符荣身为三等带刀侍卫,享朝廷俸禄,受陛下之恩泽,却行这等不仁不义之事,其心可诛。”
一句话,你符荣一个人干了坏事,弄砸了咱们整个朝廷的名声,还弄坏了皇帝的名声,罪该万死。
证据确凿,众目睽睽,无数举人学子提着笔在外头虎视眈眈地等着,符荣又摆明了成了符家弃子,柏连盛也不敢强堵悠悠众口,判了秋后问斩,战战兢兢地去回皇帝。
皇帝也不多说什么,符荣死便死了,其父符子义教子无方,罚俸半年,官降一级。方平蕴知情不报,降爵,并写罪己书。
容嘉似乎是胜者。
水溶却唉声叹气地:“诶,可惜,本来能再升一等的。”
皇帝去年亲自考校的世家子弟,逐渐都有晋升,如陈也俊,现在就在户部当了个员外郎,虽然才五品,但其有统领之务,算起来,简直比现如今的容嘉还当着实职。
容嘉的身份摆那儿,无论如何,这次晋升,却没有他的份,谁都明白,皇帝也是生气了。
公主的面子,说到底,也是皇帝的面子。他倒是不怕有臣子替百姓伸冤,只是这手段未免太落人口风,叫他这个做皇帝的,也不得不出来替姐夫、妹夫说声话,正如林澈所说,所有的公主都抬不起头来了。
容嘉自己戴着根荆条去向林沫请罪。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宫里大宴?因为我胡来,公主、表嫂自然多有不便,这不,提前来讨打了。”容嘉没精打采的,他这回自以为胜券在握,符荣可恶,方平蕴这样的,却更是毒瘤隐患,谁知,到头来却别说连根挖起,动人家手指头都不曾。
林沫沉默了一下,把人扶起来:“你还小呢。有些事,不该你来做。”
“表哥也觉得我根本不该告方平蕴。”容嘉更泄气了。
“不,我是说,”林沫不知道该如何劝告这个表弟,他希望他保持这样的赤子心『性』,又不忍见他失落难耐,“我是说,你不是有表哥在吗?有些事,表哥到底比你多走几年的路,索『性』,替你办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容表弟才十五呢,还是意气风发的好少年,有相当大的成长空间。
话说我的上司,十分十分地崇洋媚外,她周五的时候对我说,不能吃中『药』的,因为美国的『药』监局检测,中『药』没有一个合格的,全都有不合理成分。还有云南白『药』,他为什么不肯公布配方?还不是因为心虚。
我整个人都····
真相告诉她,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喝板蓝根了,我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不是中『药』,但它绝对不会是西『药』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