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在这里。”她拦着男人作恶的手,面红如月。可惜徒劳,不多时就娇喘连连,瘫软在男人的怀中。
霍亚夫掰过她的小脸,在红唇上辗转吸允,直到女人要溺毙时才放开,额头贴着她的,道:“小没良心的,为夫明日就要走了,你还跑那么快。”
沈卿卿气不打一处来,那劳什子的恩怨早抛到脑后,唯一记得就是男人对乔蜜儿的偏心,被吻肿了的红唇翘得老高:“我不是怕碍着你和宠妾的好事嘛。”
男人的笑意转淡,微微仰起头,捏住了她的下巴,一字字分外清晰:“不是告诉过你,对于她的事,你别听也别管,难道不记得了。”
“我,我,那你找她好了,你看我管不管。”沈卿卿不甘示弱,眼泪却簌簌地流。
男人眼一沉,软了气息,只是拥着她,不说也不劝,却是她流多少泪他就轻轻吻去,脸上,眼睛上,下巴上。沈卿卿不是没眼色的,哭得狠了眼睛是会痛的明天受罪的还不是自己,既然流了没用自然是气一憋就咽了回去。
推搡着男人的胸口:“我累了,我想回去歇息。”
“好!”男人拦腰抱起她,大步往院子走。
“我自己能走。”沈卿卿急道。
“那又如何?”男人问,并没有放下她,女人气一噎,接着道:“御医说了,不易行房。”
男人脚步顿了顿,空出一只手掐了下她的脸颊:“先欠着,等我回来再补。不过,你体内倾了寒气沐浴要多些时辰,为夫怕你一人寂寞。”
沈卿卿气得仰天,男人是愈发贫嘴了,人前是恶魔夜煞,人后是泼皮无赖,只可怜她力气不如他,学识更谈不上,连嘴上的功夫也没他厉害,只能任由捏扁搓圆。
昏暗的内室,丫头只把热水递到屏前就快速离去,有一个丫头不知是胆子大还是不懂事,听到里头女人的娇吟啜泣竟然不动了,待了两息功夫,突然里头的人似长了眼睛,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背后的门柱上,却是舀汤的勺子被掷了出来,丫头吓得脸煞白,捂着嘴就跑了出去。
暖融的雾气一点一点晕开,女人玉色柔滑的身子腾在热汤中,两条白腻长腿挂在男人的熊腰上如浮萍摇荡,水眸迷离,红唇轻启,一头湿发凌乱地遮住浑身的红梅,旖旎纠缠,美得不似人间之景。男人如恶兽又啃又添,翻来覆去无所不用其极,即便没有真行欢爱,也震得女人神魂飞荡,沈卿卿哭得都失了声,软绵绵地趴伏在男人的身上,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若是男人不扶着她的腰,恐怕就要沉入汤浴中。
“卿卿,卿卿。”男人揉着她的胸和腰,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儿不让她睡。“嗯?”眼睫轻敛,沈卿卿只觉得男人眼睛亮得吓人,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眸子里头的烈火几近要把她烧成灰烬。
“为夫明日就出发了。”男人吻着她的耳垂,唇齿竟然比热汤还要烫人。
嗯……那又如何?不是早知道的吗,沈卿卿没有力气理他,方才几回********的哆嗦,把浑身的力气都抽走了。
“乖,满足一下为夫。”还未待明白,男人已经大掌捏着她的小手往腹下移去……
这般一折腾,等到令男人餍足了,女人都哭得没了生气,天也微微亮了。锦被一覆盖,女人就娇喘着用脚蹬走了,能不热嘛,玉色的肌肤都染了一片红晕,有的还微微泛着青,脸色红澄似火,是被爱得狠了。男人耐心地又给她笼上被角,直到她累得再没力气蹬掉,这才稳稳不舍地在她的颊上印了个吻,起身穿衣走了出去。
管事和李婆都在院子外头等着了,一见男人出来,管事就迎了上去,“大人,夫人她……”欲言又止:“您出去看看吧,老奴们都劝不动。”
男人脸色未变,只是点点头,转身对着李婆嘱咐道:“冰窖里的血燕记得给娇气补身,她要去哪尽管依着,找人多跟着点,不要叫她察觉。”
李婆似是听得多了,赶忙接上道:“老奴会的,圣上赐的血燕每日都掺在沈姨娘的饭食里,一点都不腥膻。之前买的丫头一刻不停地盯着护着呢,沈姨娘肯定是万无一失的,大人尽管放心吧,那两个丫头是世代禁卫家的闺女,功夫了不得,且与沈姨娘一比,瘦得跟干鸡似的,丝毫看不出是藏武艺的。”
这般家长里短啰嗦的琐事,男人竟然也能耐心地听完,等到男人放心地离开,管事忍不住唏嘘道,“大人怎么跟防贼似的。”李婆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沈姨娘长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大人紧张也是应该的。记住了,这个宅子里里外外,谁都没有沈姨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