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相中你了。”男子说完便哈哈一笑。乌发凌乱,全脸污泥,****着玉足疯狂挣扎的沈卿卿,听到男子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唇语,挣扎的动作戛然一止。
早就相中?那是什么时候。原本以为由霍亚夫护送回京是绝对安全的,没想到居然会遇上这种事情。停止挣扎,她抬起头来,盈眸间见到那****的女人一副幸灾乐祸地模样瞅着她。心道算了吧,在此处她亦是死,还不如由着这男人。
这波人虽然是山匪,不过速度极快,听到命令不一会儿功夫就全部撤出了破庙。陈倩遭到了奇耻羞辱,却是不慌不恼地从剩余包袱中检出能遮蔽的衣裳穿在身上,便是在德方小心的出声探视时也未见有多恼恨。这种经历她不是第一次遇上了,三年前被西域人贩掳劫的时候,那晚上她就遭遇了平生的第一次人事,她和众女被拖到荒郊之处,被扒光了衣服受到数十男人眼光的打量,若是上乘的姿色还会留着处子之身卖个好价钱,但是她不是,被旷了很久的男人轮番欢愉,其中不乏年过半旬的。很不为人知的,在那种极端可耻的情形之下,她这个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公主居然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癫狂。以至于后来被解救回了宫中,她不甘于寂寞地经常找太监和侍卫苟合。所以对她来说,这个耻辱三年之后重现,对她带来的震撼完全被眼看着那貌美如妖的女子被劫走所带来的喜悦给掩盖了。
土匪骑着驹浩浩荡荡往山高处急驰,沈卿卿被男人搂在胸前,高瘦的男人胸膛很结实,掌上很用力,紧紧地箍着她的细腰,只是不曾骑过马,她被颠簸地****处隐隐作痛。大雨倾盆之下,男人的唇角混合着雨水摩擦着她的脸颊和耳根,声音充入女子的玉耳:“快到了,你忍着点。”
沈卿卿即便浑浑噩噩难受得紧,也能清晰地感知到男人紧凑在她臀间渐渐膨胀的一物,甚至在马匹颠簸时那物还刻意地往前凑了凑,沈卿卿虽然不比贞洁烈妇,可也晓得今晚是要保不住了。这个时候,她心里突然想起了杭有羽,那个俊美无畴的探花郎,说中意她的男子,便是再也没有缘分了吧。
到了几座连着的屋院,众骑下马。瘦高青年把她从马驹上抱下来,大掌牵着她的迅速往院子里头去。此时候的沈卿卿浑身上下**的,遭了陈倩一番戏弄不止,还受了惊吓,淋了雨,止不住地打着喷嚏,神情是又惊又惧。瘦高青年拉着她,向着底下人吩咐道:“生火,备汤浴!”
这话刚一出口,后头紧跟着的土匪哈哈大乐起来。“老大旷了二十余年,终是要开荤了。”“可不是,瞧着这美人几十年难得碰上一回,老大等得也值了。”
那个矮胖的男子嘎嘎一笑,说道:“今日掳来的卖面汤的小娘子关在哪里,我步老三可也得好好享受一回。”
院子里头冒出一个猴瘦的男子道:“步三爷你迟了一会儿,何二爷从你们走了之后就把小娘子拖到了他的房里。”
听完下头人的禀告,矮胖男子跳了起来,冲过来揪着猴瘦男子的衣襟,目呲牙裂道:“什么?不是要你们好好看着的吗,你们没长耳朵吗?”
“小,小下也没,没有办法,何二爷拖着小娘子就走了,小,小的也没办法拦住他啊。”
“好你个何二蛋的,乘老子不在居然抢老子的女人。”说着,矮胖男子一个飞身气哄哄地往里头冲,他越过了老大和沈卿卿,对着最里头的屋子一阵飞脚,门在大力的轰撞下发出巨大的声响敞开了。
沈卿卿正对着那房门,这一瞅,正好见到两个人影在行欢爱之事,那男的身材愧悍,而那女子双目垂闭着,嘴儿大张吸着气,脸色一片死灰,满面都是泪痕。
这,这不是才见过不久的面铺娘子嘛,怎么一会功夫就成了人不是人鬼不像鬼得模样,原本俊俏皎好的容色满是狼狈****之后的惨状。沈卿卿还要再看,高瘦男子已经一偏身挡住了她的目光。
步三看到觊觎的猎物居然被人先一步糟蹋了,怒不可遏地大吼了一声,一记飞拳击在了何二的脸上,顿时鼻血冒出来,何二闪过接下来的两记勾拳飞腿,也不恼,回身把裤头一套,嘿嘿笑道:“步三,你终于回来了。”说罢,施展了轻功从门缝间跃了出去,留下步三怒不可遏地骂骂咧咧:“何二蛋,你就仗着轻功比我好,有种抢我女人,没种与我打一架。”
何二飞身到屋檐上,光着膀子的他还不忘故作高雅地跟高瘦青年打招呼:“老大,今日有何收获?”
高瘦青年低应一声,好似早就习惯了两人的打闹,方才正以为要出手阻止,没想到老二这个惹事精关键时刻还是逃了出来,头不回地拉着身旁的女子往另一头的一排屋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