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瞬间头疼,又是欧阳逆羽,一天不提他会死吗!牧非烟问完、苏水渠问、现在被更不是东西想当保命符,以为欧阳逆羽是她谁!她对欧阳逆羽的印象不过是区区几个影像,不会当祖宗一样供着!
跟你……跟你……‘跟我什么!跟我去死还差不多!’
袭庐的身体越来越向下,手指抓出斑斑血迹,面色蜡黄,呼救声越来越迫切:“太子……太子……救命!我不跟欧阳将军告密,凡是太子想知道的微……微臣都可以告诉你,牧非烟!——啊!”
牧非烟忍不住前冲一步,看着险些抓不住最后一根稻草的袭庐,牧非烟吓的半死!
周天则无动于衷的看着,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她和袭庐之间的仇恨是不可逆转的,并不是几次恩惠、几个官位、或者一份上级对下级的爱护就可以解决,她和袭庐之间是仇杀,太子那样整死他几位姐姐,又对袭庐……哎,除非袭庐忘记在军营的过往,否则别想袭庐泯灭仇恨。
既然如此,还不如就让袭庐死了,否则背后总有一根刺对他以后回宫百害而无一利!可……她没杀过人呀?她是良民,充其量就是嘴巴坏一点。
牧非烟见太子无动于衷,急的满头大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蘀袭庐求情:“太子救命!袭大人绝无冒犯您的意见,求您看在……看在……欧阳将军的面子上救袭大人一命!”
又是欧阳逆羽?!那袭庐还不如去死,身为男人混到靠另一个男人保住身家和性命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子车世反而有些不懂的看眼周天,太子不打算救吗?若是不救太子也不傻吗?至少不会听到欧阳逆羽的名字就不问是非青红,只是可惜了袭庐有的熬了,早知周天不是很忌讳袭庐,他刚才就不该给袭庐让太子施恩的机会,难得想饶人一命,想不到还送错了人情,哎,失策失策。
子车世想到这里摇着头移开目光,耳朵却仔细听着这里的一举一动,他想知道欧阳逆羽对周天而言有多重要,他并不想未来的合伙人会因为一个他不了解的人改变一些既定的想法,那样并不会使人高兴。
袭庐咬着压,内力全部集中在指腹死死的扣着地上的土地,他不想这么容易就死!就算要死也要在他大仇得报的时候,虽然不知子车世为什么跟太子亲近,可只要他告诉子车世太子的恶性,子车先生定能认清太子的真面目:“救……救命……”
牧非烟咚的一声叩在地上:“太子饶命!袭大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君主不斩护功之臣,求太子开恩!开恩!”牧非烟完焦急的看向袭庐,唯恐袭庐在他话间掉了下去!他虽不想太子在意欧阳将军但也不想看着袭庐死!
周天充耳不闻的直接揽住子车世的肩,哥两好的就要走:“前面还有更重要的,活捉大白痴,走,去瞧瞧!”
子车世毫无准备的险些被周天带倒,就这样了?不怕袭庐回去了跟他没完?袭庐和欧阳逆羽的关系可不一般,袭庐要是死了,欧阳逆羽回去能劈了太子。
周天全当子车世的目光是放屁,有路不走看什么笑话:“走,走。”
“太!太……”袭庐坚持不住的又滑下去几分。
周边的侍卫心慌的看向牧非烟祈祷他快点让太子松口,可牧非烟把头磕破了也没见太子回头!
子车世被推的都有些纳闷了,忍不住问了句:“周兄,你真不救他……”欧阳逆羽若是知道了,绝不会那么算了:“看你到时候怎么跟欧阳逆羽交代?”
“婆妈什么!欧阳逆羽还能杀回来!不过是死他身边的一条狗,我还能做主,走了。”
子车世心想你还是算了:“全焰国都知道你不敢在欧阳逆羽跟前大声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