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东愣了一下,带上了门。于海东已经感觉到,今天晚上,恐怕,这个娘们,是要跟自己睡在一起了。
果然,于海东刚刚把门带上,姜丫像是一个从沙漠里归来的旅客一样,又像是一只饥渴的饿狼一样,一下子从椅子上起来,直接扑到了于海东身上,搂住了于海东的脖子:“海东,我不想跟你废话,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亲我……”
姜丫说着话的功夫,人已经像是饿猫一样扑了上来,嘴巴亲吻住了于海东的嘴唇。一股浓香的女人柔软和气息瞬间袭击到于海东的后脑,于海东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姜丫的腰。
密林深山处,青稞密立,藏着的山里的婆娘和汉子,他们,都有着城市男女所不具有的那种最最原始的狂放性格。对于男女之事,一旦确定,便不会在藏藏掖掖,直奔主题,是他们应对男女之事的态度。
淳朴应对的往往是真实的狂野,就像是现在的姜丫。于海东虽然不乱搞女人,但是不等于于海东不想搞女人。于海东也男人,有男人的需求。于海东可以说不是那么纯粹的山里人,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于海东有着比山里男人更加狂野的一面所不为人知。
对于这些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只要是自己不嫌弃,照收无疑。于海东搞女人的底线是:不强迫女人和自己上床。只要是不违背他的这条底线,至于别的东西,那就当成别的东西吧。女人之于男人,是一种天性上的诱惑和给予,为什么要拒绝,没有必要拒绝……
于海东抱着姜丫,姜丫也狠狠的搂着于海东,两个人的嘴巴发出一种含含糊糊的呢喃声音,一起栽倒在了于海东的那张破旧的大床上。伴随着一阵吱嘎吱嘎的响声和女人声嘶力竭的叫喊,一首吟唱在大山里的春之交响曲,再次奏响。
大床上,于海东把姜丫的一条细白雪嫩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伴随着自己的身体的涌动,姜丫的那只雪白的小脚丫,像是一只在风中摇曳的无力的树叶,随着于海东的冲击而不断的摇摆,像是一面屈服和投降了的旗帜,在遭受着虐体虐心的摧残。
巫山云起,骤雨正行。
当于海东的小腹里传出阵阵的电流般的快感的时候,于海东深切的感觉到了,每一个女人都有其自己特别的磁场和味道,就像都是玻璃纸里包着的糖,都是女人,舒服的感受不一样,味道更是不一样,刺激,更是各有千秋。
当于海东把自己身体猛烈的撞击的频率调到极限的极限的时候,一阵舒爽的要命的快-感,顺着自己的身体喷涌而出,于海东浑身一颤,大大的打了个机灵,瘫软在姜丫丰满白皙的身体,脑袋舒服的一阵眩晕。
累的气喘吁吁的于海东只能从嘴巴挤出一句:“哦……真是太他嘛舒服了……”
姜丫被于海东这一阵狂风暴雨颠簸的差点散了架,但是,那一脸的红晕说明,她此时此刻,也在享受着这场欢愉尚未消散的余韵。
姜丫的醉眼迷离,两手轻轻的搂着于海东宽厚的脊背:“呃……我的小冤家,你可真是要了嫂子的命了。我不得不说,今天,我才算是知道做女人的快乐。咯咯,小坏蛋,你这可让嫂子我以后怎么疼你好呢……”
于海东刚要说话,门外忽然传来黑子的狂叫。
于海东一个激灵的从床上窜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朝姜丫道:“快点起来穿衣服,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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