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东一把抱住了张翠萍的屁股,把张翠萍从椅子上抱起来,大嘴一下子箍在张翠萍的嘴唇上,一个惊天动地,天昏地暗的法式长吻,差点没把张翠萍憋的岔了气儿,直到张翠萍小拳头砰砰的敲着于海东的后背,于海东才把嘴唇拿下来:“嗯哼,怎么样,小搔货,居然敢小瞧我,嘛的老子搞死你!”
张翠萍早就被这浓烈的男人气息融化,一只手顺着于海东的裤子伸到于海东抓到了于海东的坚硬上,头发凌乱,醉眼迷蒙,身体变成一根面条:“来呀来呀,个头挺大挺硬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尼玛的,居然如此说我。于海东的火气更胜。几步窜到床前,一把把张翠萍扔到床上,破旧的木床发出一声悲惨的嘎吱声。张翠萍也被扔的噗通一声,发出了一声申吟。
于海东抓着自己的衬衫直接从头上脱了下来,然后俯身两下把张翠萍的鞋子脱掉,随即改掉张翠萍的裤带,拎着裤脚一使劲儿,就把张翠萍的裤子从大腿上卸了下来,顿时,两条丰满雪白的白鳗露了出来。
女人雪白的大腿就是勾男人的鱼钩。很难有男人能够抵抗得了女人大腿的诱惑,更何况,是躺在床上,那简直就是不可抗拒。
张翠萍早被于海东如此强烈的男性侵略性给屈服,女人就是喜欢男人不干这个事儿的时候是个君子,在干这个事儿的时候是个野兽,最好能把自己揉碎,并且撕成碎片才好。而于海东,正是这种类型的家伙,大合胃口。
不等于海东去扯她的衣服,就自己开始解纽扣:“我自己来。”
于海东闻言也不在啰嗦,一屁股坐在床上,踢掉自己的鞋子和裤子,反身就把张翠萍压在了身子底下。一趴下,顿时,长久不曾体味的女人的柔软和滑嫩的于海东,感觉透过肌体,侵入到神经末梢,浑身舒服的一激灵。
于海东野蛮的扯掉张翠萍的罩子,抓掉张翠萍最后的底内,握着自己的根,不假思索。一送而入。伴随着张翠萍一身惊天动地的嘶吼,大床开始了嘎吱嘎吱的摇晃……
杳无人烟的后山,在日头落山,天色暗下来之后,一个孤独的小屋子里,传出了一个女人肆无忌惮的叫喊和一个男人沉闷的哼唧声……
黑子在得到于海东两块糖,在几百亩地的周边巡视了一圈之后,没有发现可疑情况回到了小屋,发现小屋紧锁。而且里面传来主人古怪的声音和另外一个人的声音,用爪子挠了两下叫了几下,久通黑子狗性的于海东一边继续嘎吱一边道:“在外面呆着吧,今晚不许在进屋了。”然后继续呼哧呼哧的嘎吱嘎吱……
黑子从肚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无奈叫声,悻悻的回到自己的狗窝,看了一圈之后,趴着闭上了眼睛。就在黑子刚刚闭上眼睛不久,黑子猛然睁开眼睛,望向远处的林带,仔细聆听了一会儿,随即,黑子小声的汪了一声。
而就在这个时候,正处在和张翠萍身上使劲儿颠簸的于海东猛的停了下来:“不好,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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