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何妈妈做农家大婶打扮,如故三人皆是书童妆扮,上头梳了小圆髻,拿布巾裹了稍留了几缕发丝,正好挡住了耳间,身上不知穿哪来灰蓝色小褂子,应是着了裹胸这么看去真到是三个标致小书童。
“我们这不是好好么,哭什么,些起来,瞧瞧你们就该跟着芳容姐姐多呆些时日,人都变得活多了。”说笑着和碧草两人把芳容拉了起来。
“小姐一贯就爱打趣我们,这几日奴婢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怎到小姐这还活了呢。奴婢倒是瞧着,奴婢不几日小姐才是活很。”芳容忙把脸上泪珠子擦了笑了起来。
“行了行了,以后啊,可不能再奴婢奴婢称呼了,以后也不能喊我小姐,你们得记着,不然我们迟早得被人认出来,这么着吧,从现开始,你们便喊我小哥儿或是小爷,来姐姐们喊上一句听听。”话没说完自己先是笑得不行。
几人打趣着进了内屋,众人还是习惯把如故引上主位。
“小姐虽是这么说,但是奴婢生是小姐奴婢,死也是小姐鬼,小姐万不能这般,”说道又忙着泡茶拿点心,“奴婢这院子里每日也没事儿做,每日一早起来便先把茶水糕点备着,就怕哪日小姐来了,喝不上热茶,来这是小姐爱玫瑰茶和桃花糕。”
“你们都坐下吧,这可不是苏府,我刚刚说可不是哄你们笑话,芳容卖身契我现给你,至于妈妈,红线和碧草我早早就撕了,自从我出了苏府起,我便不是你们小姐了,以后外,你们只管把我当成是弟弟便是。我不是唬你们,若是我们几个弱女子,想这般,连这苏州城都出不去。”说着当着众人面拿出芳容卖身契,当场就撕成了碎片丢地上。
“小姐是为了咱们好,老奴知道,只是老奴苏家,做了一辈子奴才了,哪有突然就能改口道理,依老奴看他们也是一般,不若这样,咱们呀口上这几日都练着,但是小姐生活起居,还得由老奴伺候着,不然老奴是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何妈妈说着却也不坐,起身跪了如故跟前,跟着另外三人也是齐齐跪了下去,“奴婢们和妈妈想法是一样。”
如故也知道,他们奴性是被这个时代,所压抑成,真让他们一下就改了是不可能,反正时日还长着,迟早是能改过来,“行了,我都依妈妈话便是,妈妈些起来,莫要让我难受紧。”
几人说开了屋内才又气氛好起了来,正说着,屋外却是又有了敲门声。“小姐莫惊,奴婢估摸着,是七娘子派人来了。”
如故点了点头,芳容才匆匆小跑去开门,果不其然来正是满七娘。
“七姐姐怎亲自来了,此次事多亏了姐姐帮忙,不然如故今日,可是不能这般与姐姐相见。”如故见着,也是一脸高兴迎了上去。
“瞧你说,你既然喊我一声姐姐,我这做姐姐,帮着妹妹有什么不能,好些时日不见你,可是还好啊。我听说苏大老爷不知为何惹恼了魏王世子,现今苏府可是大乱,你事倒是还不急,但是我怕迟这几日,苏大老爷必定会派人开始搜人,你可得做好准备,这苏州城内是呆不得了。”
满七娘性子本就豪爽,又与如故一见如故,已把她做自己妹子并无忸怩。
“七姐姐也知道,妹妹这苏州城,实际是寸步难行,若不是七姐姐帮忙,就是出这苏府便是不易,却不知七姐姐有何法子,能让我们出城。”
如故想来也是,她火烧账房,本就是想要拖延时间,并没有想能这城内呆上多久,现既然满七娘自己提了,是感到时间紧迫起来。
满七娘也不含糊,“既然如妹妹已经下了决定,那两日后我们有一批货要送去金陵,你们便跟着我那批货,藏车子一同而去如何。”
“如此正好,不过妹妹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七姐姐可否帮妹妹后一事。”如故笑着而道。
“如妹妹但说无妨,只要姐姐能帮一定帮。”
“妹妹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放心不下,就是几个丫头,碧草红线,不说是一定要跟着我,但是芳容有妹子,何妈妈年纪又大了,妹妹是一定不能带着他两。不知七姐姐,可否帮妹妹安置这二人,他们吃食妹妹出,只要姐姐能帮这个忙,妹妹来日一定定当衔草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