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日便穿这身可好。”今天是社日,大魏国每逢社日不管是男女都可上街同乐,故到社日这天不管是商家小户,还是官宦人家子女都会出门上街放风。
此时如故正坐窗前发呆,想着自己从醒来到现,已经第五个年头了,这个陌生世界并不曾以前历史书上有看到过,但都有些各个朝代抹不去影子。虽然说是已经生活了5年,可是就算再久终,究还是没有那种归宿感,到现还是会常常一个人时候发呆。
“小姐小姐,是不是又想老爷和大少爷了?”是碧草声音,这个从一睁开眼就看到小女生,虽然只比自己大了一岁,却事事照顾自己不管是一开始面对自己张皇失措,还是自己所谓父亲和兄长去沙场,而从京城一直跟着自己,到了苏州都一路跟随自己,想着想着便又笑了起来,自动忽略了后面一个问题,
“碧草,你每次给我挑衣服都是极好,就这身我很喜欢。”重生后这张脸,听说像极了已故生母,现下还有脸孔还未张开,还是一团小粉嫩,以前京城是不管是出门见客还是受邀去宴席,总是被人夸好模样,也不知到底是真好看还是奉承。
说话间,门外传来了红线传报声,“小姐,大小姐来了。”话未落就看到苏雪玫,侧身进了如故闺房。一看便知是精心打扮过,梳了精巧凌云髻,一支四蝴蝶银步摇,这是上回伯父从京城带来所谓款式,一对景泰蓝红珊瑚耳环,衬苏雪玫肤色甚白皙,身穿樱红梅花纹纱袍,下着同色绣花长裙,竟让那张不怎么柔和脸显得有些娇嫩。
“三妹妹,你怎么还不打扮好,我可等着你一同上街,你老是这般不爱妆扮可不好,虽说你不喜,但到底出了门代表可是苏府脸面。”手执一把六菱纱扇轻轻摆摆到了跟前,一开口那可真是毁了这一身打扮。
“大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小姐脾气,对着衣上色半分兴趣也没,您可得时时催着她,不然太阳下山也出不了门。”
“好啊,碧草你现也会打趣我了,不就是穿衣服么,怎么说你家小姐生活不能自理了?让我大姐姐面前好生丢人,看我不收拾你。”说着转身往碧草咯吱窝挠去。
“哎呀,三妹妹你怎么总也长不大,坐好,你再闹下去,可真不知道要几时放能出门了,早知道我还不如带着四妹妹,也比带着你这泼猴儿强。”如故瞧着苏雪玫真是有些急了,这社日一年也才这么几次,怕是早早就等得不住了,也就不再插科打诨,“大姐姐,小遵命。”嬉皮笑脸坐好,换衣服梳头发。
因为如故一直都偏爱淡色衣服,所以碧草挑了一件葱绿色烟水百花裙淡盈盈绿色夏日里让人甚是舒服,梳了小巧双髻拿妃色发带缠上,几个发盘处点缀着镂空兰花珠花,因她不喜耳坠便省了戴了一对绞丝银镯身前挂着赤金盘螭巊珞圈,远看近看没有一处不透着小女孩灵气可爱
“大姐姐,今日怎得不见二姐姐和四妹妹?”如故口中四妹妹今年才8岁是苏雪玫嫡亲妹妹名唤苏雪玬,,从小便以小魔头闻名,从小打破金银碗碟都可以绕苏府好几圈了,被欺负丫头婢子都能排到钱角街,家里没有哪个是她不敢恶作剧。
一提到这个苏雪玬,不仅几位姐姐头疼,连大伯母和大伯父也是没有办法,谁让那是宝贝疙瘩呢,打不得骂不得说重一句便嚎啕大哭,可真真是苏府一霸啊。
再说到苏雪莹,苏雪玫脸上才有了喜色,“二妹妹被父亲罚跪祠堂呢,说是轻浮不稳重,一点大家闺秀样子都没有,三妹妹啊,大姐姐劝你还是少和西苑那些人接触,少不得都是没规矩下贱东西。”眼角得意之情掩都不住,月姨娘自从生了大堂哥和二堂哥之后,可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亏,刘氏和苏雪玫这次,要不是有余老太太撑腰挖了坑,她自己往下面跳了,哪里有机会看西苑笑话。
如故也不点破,就让她先得意得意吧,毕竟这样也好真要是闹出宠妾灭妻对谁家都没有好处。
话锋一转,声音压得低了些,“咳咳,四妹妹前日把二弟弟推倒撞破了头,现下也被父亲据房里,说是太顽劣了,再不好好管教,怕是以后要不好。”果然是不会放大房那么好过,罚了一个二姐姐,也要把四妹妹拖下水,眉头皱了皱,心里安慰了自己,反正这妻妾相争,只要不要把自己拖下水,就由着他们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