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浔就是想讲价都没有地方下口,只得硬生生忍着疼,答应下来:“成交,不过我现在没有银子,等有了银子我立马给你。”
男子好看的俊眉一挑,痞气十足:“真爽快啊,可惜等于没说。”
“那你说怎么办?写欠条?”叶浔恨不得抓紧打发了这个男人。
“不,在你没有还我银子之前,我要天天看着你,省的你跑了。”男子信心满满。
“啊,这怎么可以呢?我们可说好了,这间屋子里,你是想都不要想的。”
男子四周打量了一番,鄙夷道:“我还不稀罕呢,不过,既然现在我成为了你的主人,就要你来伺候我。如果不让我住你这里,你就只能跟着我回家当粗使丫头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的。”叶浔的头已经摇成了拨浪鼓,这男人几次出尔反尔,先说不要丫头,又说要自己伺候,接着说不稀罕这地方,这会儿还是要死乞白赖的住下。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有武功在身,她早就想对付黄氏一样,拾棍子撵人了。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就勉为其难的住对面屋子好了。”说着,也不管叶浔在自己背后瞠目结舌的样子,独自走向对面的屋子,临了留下一句话:“对了,我叫宁御泽,在你没有还我银子以前,我都是你的主人。”
呜呼哀哉,叶浔彻底无语的躺倒在自己床上,这刚摆脱了廖家的压榨,又给自己找了个主子!无奈又气恼的不住捶床叹息,却听到榴儿在身边压低了声音道:“这公子是谁啊?”
“你没听到吗?宁御泽!”叶浔没有好气的回答。
“可是,可是,他到底什么意思啊?”榴儿显然没有明白叶浔此刻的苦恼,一肚子的疑问。
“他几个意思我哪里知道了,你去问他!”
“不对啊,小姐,一般这样子的人不是劫财就是劫色,咱们可是要银子没有银子,难道是看上你的色了?”榴儿无视叶浔的烦心,继续猜测着。
叶浔摸摸脸蛋刚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一句男子鄙夷之声:“那身材,要什么没有什么,我才不稀罕呢。”
“唔……这么远他都可以听到,太吓人了吧。”榴儿吐了吐舌头,却没有看到叶浔黑夜中那张被喷后的黑脸,本人才十六,放在吃不好就发育不全的古代,上哪里要胸要屁股啊!
不过在宁御泽发话后,榴儿吓得紧闭了嘴巴,不在敢随便说话。再说经过今晚的一番惊吓和折腾,闭嘴后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只有叶浔刚才在空间中休息的不错,这会儿是全然没有了睡意,酝酿着明天用什么方法,让这个讨人厌的男人抓紧离开这里,最好是永远都不见面。
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叶浔才从床上爬起来,在对面屋子外面徘徊了良久后,终于找到说辞并鼓起十足勇气,掀开了那层蓝布帘子。
“我说大哥……,咦,人呢?”
叶浔站在门口,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彻底的颓废起来。这人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太过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还真当自己是个葱了不成?”叶浔快要暴跳如雷了,这哪里能对得起她酝酿了一晚上的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