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问道：“叶夫人做了什么？”

曹氏冷眼瞧着她，并不搭话。

顾盼道：“你若说出实情，或许事情就有转机了，总比现在这般僵持着好。”

曹氏道：“只需要王爷回来，就能还我清白，还需要你所谓的转机做什么。”

见曹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顾盼皱眉道：“或许我同王爷都受了蒙蔽。”

曹氏看着她，一脸不信的模样。

顾盼道：“若不是王爷之意，本王妃怎会相逼于你，你且想想，陈管家乃是王爷的心腹，我怎能指使得动他？”

曹氏瞪红了眼：“你说这是王爷的意思？”她叫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王爷怎会疑心我同他人有了苟且之事？！你在胡说！”

顾盼只静静瞧着她，任由她嘶喊。

曹氏嘶喊了几句，渐渐平息下来，忽得眉头一挑，咬着牙道：“我知道了，定是那叶淑懿搞的鬼。”

顾盼道：“叶夫人平素温婉大气，她能做出什么来？”

曹氏看了看她，冷笑一声：“你们都不知道，都被她平时的模样蒙骗了，她才是个害人精！”

提起叶淑懿，曹氏眼里又有了凶狠之意。

顾盼道：“她究竟做了什么？”

曹氏看着她，目光有些游移不定。

顾盼道：“若真是她害人，本王妃定会同夫人站在一起。”

曹氏将这事前因后果细细想了一回，终于开口道：“她一直在给我们下药。”

顾盼皱眉道：“下药？”

曹氏点了点头，恨恨道：“睡的枕塌，吃的龟苓膏里都有使女子不孕的药物。”

顾盼吃了一惊：“你如何得知？”

曹氏道：“原本我也不知。只是王爷大婚以来，几位夫人一直无所出，大家嘴上都不说，心里都是疑虑，直到那天，小丫头弄破了我的药枕，内里居然混有麝香，”她回想起那天的情形，觉得甚是幸运：“正巧何嬷嬷也在边上，她熟识药材，一眼便认出其中一味是麝香，，当时她不动声色，待人退了，才悄悄告诉了我。我大惊，正想禀告王爷，嬷嬷说先不宜声张，等查个究竟再回禀不迟。”

顾盼问道：“你们查出了什么？”

曹氏道：“何嬷嬷开始对我的吃穿用度细细查来，这才发觉每日服食的龟苓膏里也加了凉药，“她咬牙道：“这些东西都是经叶淑懿之手分配到我们个房中的。”

顾盼道：“由她分配，未必是她做的手脚吧。”

曹氏道：“起先我也是这么以为，后来何嬷嬷又悄悄打探到，我们用的这些事物，叶淑懿明面上领了一份，暗地里却从来不用，都悄悄倒了，”她见顾盼面有疑色，又道：“叶淑懿院子里有个帮厨的老妈子姓林，同何嬷嬷是老乡，就是她递出的消息。我也去那叶氏房里打探过几回，她装的倒是甚像，不露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