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啊。”江天放叹了口气。
“哥,还有个原因,我觉得可能和你有关。”叶可乔开始促狭的笑起来。
“可乔,我可从来没有招惹过她啊。”江天放觉得委屈。
“你要是招惹她,倒是好了。”叶可乔也叹了口气:“一个人,或者一件美丽的物品,明明知道自己非常的喜欢,却也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你说,那是不是会很郁闷?”
江天放无语。
他想起了那天钟丽芸和他说,那是她的初吻;一个女人,将她的初吻保持到二十六岁,那一定是有一个强大的信念在支撑着她;他想起前世,钟丽芸出国后,杳无音信,会不会是自杀了呢?这个问题,永远都找不到答案了。
他腾出一只手,抓住叶可乔:“可乔,我永远也不会放开你的。”
她笑了起来,笑得如此灿烂而鲜艳:“哥,我知道啊。从小,我就认定了你,会是我一辈子的依靠;如果我连这点都不能把握,那我拿什么和你一起渡过这一生?”
江天放的心情也晴朗起来:“可乔,你和我一起去平洲吧;只要能够在一起,那边苦点不算什么。”
“哥,我真的想和你一起去。”叶可乔温柔的抚摸着江天放的脸:“不过,还是算了;我知道你去一定是做件大事,我不愿意你因为我而分心。再说,我要是想你了,还可以去看你啊。从宁阳到平洲很快的。”
九一年,湖东省还没有高速公路,只有国道;从宁阳到平洲,大约需要五个小时,从平洲到青山县,因为全部是山区,路很难跑,坐汽车的话,还需要四个小时。
江天放觉得有股暖流在胸间涌动,这就是体贴和理解。
“那我每个星期都回来看你。”他毅然的说。
叶可乔摆摆头:“不用啊,你半个月回来一次,我半个月去你那一次;这样,我们每个星期还是可以见面的。”
江天放不再说话,只是认真的开车,心头却是波涛澎湃。
路旁的树木和路灯如同流星在倒退;初冬的寒风挟着点点水滴,敲打在挡风玻璃上,又迅速地被雨刷刮去。
到家里楼下,刚一停车,江天放便紧紧的将叶可乔搂进怀里,火热的嘴唇将她甜蜜的小嘴深深的包容。
叶可乔喃喃的哼着:“哥,回家。”
两人牵着手,飞快的上楼,打开房门;门还未关,江天放就重新搂住了叶可乔,用后背将房门带关。一手搂着她脖子,一手从衣领开口伸进去,团团覆盖住那温润和柔软。
叶可乔已经浑身发软,全身滚烫,一阵阵的暖流袭击她的胸膛、腹部、下身。她的手胡乱的将江天放的衣服拉扯,拨开,用白玉般的手掌在他胸前游历,从上至下,只到抓住那坚挺的滚烫。
“哥,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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