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不顾一切地去钦天监,看看这位让他夜不能寐的美人儿。
太子去的时候,孤鹤恰好不在,只剩下钱串串正蒙着面纱对着薄子,十分认真,连他走近了也没有察觉。
太子本身觉得钱串串脸上的脸疹可怕,但是却又觉得她蒙着面纱与宫里这些女子不同,也许别有一番情趣——必竟,做有些事,可以不用看脸的。
于是他竟然十分大胆的从背后搂住了钱串串,伸嘴就往她脖子里亲去。钱串串这些天在钦天监过得十分平静,虽然案子没有进展,却接触了一门新的学科,与自己之前擅长的新闻摄影专业不同,学得十分有趣,所以也就静下来心来了。
不想在自己工作的地方,竟然突然被人从后边抱住,还用嘴拱自己脖子,钱串串吓得哇哇大叫,猛的胳膊肘后推,脱离了这人的怀抱。
一看竟然是太子,大怒骂到:“太子,您这是……”
不待她再说,太子就色眯眯地笑到:“宝慈姑娘,自你进宫,我就一直爱慕你,昨日你的表演更是将本太子的魂儿都勾去了……”就着,又扑过来搂住她,紧紧的,钱宝慈怎么也推不开。
太子喜欢喝酒,一早就喝得醉寻寻,一张冒着酒气儿的臭嘴就往她的胸前拱,钱串串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却被粗鲁的一把推在办公桌上。
太子按着她红了眼睛:“你敢打本太子?看我怎么调教你!”
说着就去撕钱串串的衣服,钱串串拼死挣扎,却一点也不是太子的对手。这种情况下,男人女人的力量太过悬殊,更何况太子自小练习武艺?一双手像铁钳一样捏紧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就撕掉了外衣。
钱串串的眼泪流了出来,大声呼救。
太子笑得十分张狂:“叫吧,叫吧,这皇宫就是我的地盘,本太子想要的人,谁敢阻拦?”这是他一往的伎俩,他强暴别的宫女的时候,有的不敢呼救,有的呼救来人之后,一看是太子,根本不敢动手搭救好吧。
可是这次却例外了,一柄剑冰凉地顶着他的后背说:“我敢,太子,这是钦天监,不是你的后宫。”
是汤贝琳。
汤贝琳恨铁不成钢地望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冷冰冰的说:“滚!”
太子大怒:“汤监正,你不想活了?敢拿剑对着本太子?”
汤贝琳说:“这是我钦天监,不是太子该来的地方。”
太子嚣张地说:“天下都是我的!”
汤贝琳对这自小不学好的太子简直十分无奈:“望太子以后还是不要再说这种话的好,天下目前还是皇上的,不然被人诟病,不好!”
太子放开钱串串,就向汤贝琳扑过来,二人交起来手来。太子说:“今日我要先把你先斩后奏,看父皇能把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