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丽这几天一直惦记着把这件事告诉楚天齐,只是在学那个女孩子说话的时候,她感觉到脸热心跳。今天终于把这件事告诉了楚天齐,她觉得心头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但同时又多了一些担心。她心中暗暗思量他们为什么要对付天齐哥呢他们是谁
楚天齐也在想同样的问题,他把柳文丽说的事仔细回想了一下,已经认定“花衬衫”就是“狗二横”,只是为什么“狗二横”这么快又被放出来了那个超哥又是谁呢和自己有什么仇怨呢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外号难道他是自己的同学
楚天齐想不起来这个“超哥”是何许人也,他也不知道这个“超哥”一直“惦记”着他,其实他遇到的好几件闹心事背后都有“超哥”的影子。他们曾经有过两次遭遇战,只不过一次没注意他,一次没看到他罢了。
柳文丽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一双明亮的眸子深情的注视着他,他脸上的神情瞬间多次变化,那张坚毅的脸庞显得即熟悉又遥远。她陷入了深思身边的他还是那个小时候保护自己的天齐哥吗
楚天齐忽然回过头来,看到痴痴的柳文丽,马上笑着说“文丽,谢谢你我会注意的。还有一件好事是什么呀”
“啊”,柳文丽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她没有听清楚天齐说什么。
看到她的样子,楚天齐觉得好笑“文丽,你怎么啦我问你还有一件好事没说呢。”
柳文丽羞涩一笑“好事就是我转正了。”
楚天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楞楞的看着柳文丽。
“我成正式老师了,你不为我高兴吗这不是好事吗”柳文丽的话中满是委屈。
“当然高兴了,祝贺你。”楚天齐不加思索的伸出了手。
柳文丽迟疑了一下,迅速把小手塞到了楚天齐手里,两人都感觉手上酥麻了一下,楚天齐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做法不妥,抓着不是,放开也不是。
“老师好”,忽然两个小孩从身边经过,和柳文丽打招呼。惊得两人赶忙松开了手,小孩子走开了,楚天齐和柳文丽相视一眼,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在柳文丽的坚持下,她目送着楚天齐进了家门,才满心欢喜的返回了家。
父母都在等着楚天齐,看他没有喝多的样子,回东屋睡去了。
楚天齐躺在西屋的炕上,没有了一点睡意,他还在想着刚才的疑问,想着那个“超哥”到底是谁,任他如何搅尽脑汁,直到半夜也是没有一点印象。
就在楚天齐费神想事的时候,百里之外也有人在谈论着他。
夜里十一点了,喧嚣了一天的玉赤县城渐渐静了下来,人们或成群回家,或隐入了昏暗的角落,街道上到处都是扔掉的碎屑、果皮、塑料袋。
就在整个县城都要沉睡的时候,在县城西南角有一栋三层小楼,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楼外霓虹闪烁,屋内人影穿梭。
伴着如梦似幻的灯光,踏着扣人心魄的乐声,成双配对的俊男靓女、成群的商贾富户竞相到来。人群中有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有帽沿低垂的神秘贵宾,有打扮入时的青春靓妹,亦有温文而雅的各界新贵,当然也少不了纹身刺青、流里流气的社会闲散人员。
他们或步履匆忙,或健步而入,或高谈阔论,或低调内敛,但有一点是相通的,那就是放松、消遣。这里会让他们尽情潇洒、恣意放纵、快意渲泄,这里就是他们的天堂“梦幻地带歌舞厅”。
进入楼内的人们,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匆匆进入各自的包厢,肆意享受着自己的快乐。
三楼最大的包厢,名叫“温柔乡”,一般是不开放的。只是今天却是灯影摇摇,舞姿婆娑。尽管屋内已经声音爆棚,从外面却是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可见是特意做的隔音设施。
“温柔乡”里男男女女足有十七八人,却一点也不显得拥挤。所有女人全是衣着暴露、形神放荡,大部分男人也己醉眼迷离、眼闪yín光。他们已经开始上下其手,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和正常“捉迷藏”所不同的是,抓人者和被抓者穿的都很少,而且嘴里也在发出各种少儿不宜的声音。
屋内东北角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他们的身体隐在暗影里,无从看清脸庞样貌。
“我不听过程,只要结果。你要记住对付处理品是你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只听一个声音说道,“另外,警告你老子,不要在我面前充领导。还有不要把什么人都往这里领,要让龙哥知道你今天带来了这些捎干零碎,还不扒了你的皮。”
“是的,飞哥。”另一个声音谦恭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