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艾纯真的大眼睛里，忽然滴下泪水，道：“李顽，卡马迹莫拉故里哇啦！”

她怎么哭了？李顽有些懵，看着她抹去泪水，娉婷地站在那里，纯洁地就像白玉莲，哪里象恶趣味的女妖啊！

艾艾歪头想了一下，伸手一招，玉手沾水在石桥上写了一段蝌蚪文。

李顽一看之下，不由得大为震讶，这竟然是在唐族学过的方外文字，难道她是从方外而来？

这段文字的意思是：“对不起，李顽，我没想到你会因此这么恨我！”

这与人类语义极其类似，她的表述，李顽绝对能看得懂。

李顽也是手一招，在她好奇又兴奋的目光中，沾水写道：“我不恨你，但是很生气，因为你侮辱了一个人类！”

艾艾惊喜地叫道：“李顽，欧亚吉里拉及利亚！呼逐吉呱哇啦呀！”

旋即想到李顽听不懂，又是沾水写道：“李顽，没想到你会写方外文字！太让我意外了！”

李顽想到她能听懂自己的语言，道：“是，我会写，不会说。你现在该和我说说，为什么戏弄她？”

艾艾写道：“只要会写，我就能教你学会说。至于戏弄她，是为了你呀！”

李顽发懵，这还能为了自己？不禁冷笑道：“胡说，怎么会是为了我？”

艾艾一笑，写道：“那日，你与我们分别后，我就跟在你后面，跟着你进了那地方。我亲眼看到你盯着她看，看的最多地方就是她的胸口，你能说你没被她的大胸吸引住吗？”

“啊？”李顽想了想，好像当时确实如此，沈傲珊甩胸跳舞时，他确实多盯了她的胸部几眼。

李顽看着艾艾，有些尴尬地道：“那也不能说是为了我，才如此戏弄她啊？”

艾艾写道：“既然你喜欢看她的胸，为什么不看个够呢？我给你创造了许多次机会，你要感谢我！”

李顽：“……”

没想到艾艾竟然是这么个动机，这是什么思维？方外的妖难道都是这样吗？

见李顽沉默，艾艾又写道：“实际上，我有些后悔，看到你每次盯着她胸部看，不知怎么的我有些不高兴了。”

李顽摇了摇头，这个女大妖其实也没恶意，就是思维太古怪，与此倒是没了先前那番怒气。

见李顽摇头，以为他不信，艾艾又写道：“真的，不骗你。我心里真的不高兴了，你以后不要再看她的胸，好不好？”

李顽苦笑，这都是你搞出来的，正也是你，反也是你，我什么时候就那么喜欢看沈傲珊的胸了？嗯，虽然露出来的时候，过过眼瘾也是喜欢的。

李顽道：“好，我不再看她的胸，你也不要再戏弄她。”

艾艾十分高兴地写道：“好，一言为定。”

想了想，又继续写道：“我们这样交流有点费劲，不如我教你说我们方外的语言，好不好？”

这就热乎上了？李顽此时本没心情学，但是看她纯洁无瑕的眼睛，极为盼望的神色，不知怎么的，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