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顽笑道:“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闷闷不乐啊?”
李秋水惊惶,呐呐地道:“我……没有……”
“秋水,你不要紧张,难道你还在记恨比武时打伤你的事吗?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好吗?”李顽温和地笑着。
“不……不是,我……从没有记恨过您!我那是轻伤,早已没了大碍!”李秋水着急地说着,眼睛不由地瞟向一方。
“秋水,你怎么了?”李顽继续问道。
李秋水目中显露出一丝焦急,张开小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欲言又止。
李顽静静地看着她,道:“你可是有事情要和我说?”
“李顽老祖,快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李秋水终于说了出来,急的泪水流了下来。
已经不需要再继续了解下去,李顽已是能感应到那十几个九焚强者快速向自己围来,他们终于发现自己的到来。
升空,就见到十一个九焚强者飞来,驻停空中,敌意地注视着他。
别的九焚强者,李顽完全可以忽略,他的目光看向一个笑意满面的年轻人,这才是最强劲的对手。
这个笑着很阳光的年轻人,完全是贵公子的装束,看着对人没有一点危害,实力却深不可测,很是恐怖,也只有他才能感应到李顽的存在,率领十个九焚强者围来。
李顽的目光移开,冷冷注视一方,心中已是冰凉一片。那方三生老祖,擎地老祖,光华老祖,李达,李四海等一众李族族老强者也纷纷现身,却是目光下垂,不敢看李顽。
李四海在李顽冰冷的目光下异常发慌,目光移向下方不知所措的李秋水,喝道:“你怎么在这里?赶紧回去。”
李秋水懦弱地看了李顽一眼,低头,快速离去。
“这是为什么?”李顽气血上涌,愤怒异常。
众李族强者心虚,一时不敢出声,几乎都羞惭地低下了头。
只有一人,飞至阳光年轻人身边,道:“师父,他就是李顽。”
阳光年轻人轻轻点了点头,笑着看向李顽,道:“地绝,既然他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你便与他说说吧!”
李地绝抬头,还是那副和煦的面容,目光有些畏缩,义正言辞地道:“李顽……你狂妄自大,得罪了广元宗,难逃一死,难道要整个李族为你陪葬吗?我忧心本族存亡安危,为此经常寝食难安,可是你太强势,过于霸道,族中没人敢于有异议!为了家族能永存,我只有暗地给你下毒这一个方法,又防你察觉,下的也是慢性侵蚀毒药,想必你已知自己的实力不如以往了。这原本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谁知你无故残忍杀害广元宗烟萝峰主的孙女徐以晶使者,几月前,你无故失踪不久,峰主她老人家亲临李族,问罪与你。我们交不出你,眼看大祸将临,全族灭亡。还是我苦苦恳求,峰主她老人家才仁慈放过我们,唯一条件就是必须交出你来。我也得蒙恩师厚爱,有幸成为恩师座下弟子,成为峰主她老人家的徒孙,列入广元烟萝峰下。你这个狂妄之徒,早已不配为李族中人,全族一致决议驱逐你,你还是随我恩师去烟萝峰,接受惩罚吧!”
李顽听得气急怒笑,道:“李地绝,我一直认为你心地不善,果然是暗怀鬼胎,说的话颠倒黑白。你应该失望,你所下的毒早已为我解去,我回来本是也要调查下毒者是谁,却原来是你这个小人。”
李顽蔑视地再次看了李地绝一眼,冰冷的目光在一个个李族强者身上逡巡,最后定在李达的身上,道:“他所说的话可真?李族已不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