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顽色迷迷看着小屏儿上前来,眼睛不住在那欲隐欲现的乳沟处打转,掏出一张金票,塞在了那玉白的夹缝中,顺手摸了一把,还放在鼻端闻了闻,哈哈大笑:“好香,好香!”
小屏儿面颊泛红,袅袅转身欲回座,突地一顿,一道杀气陡然而起,水袖中滑出一柄利刃,身体旋转而回,锋利地划向李顽的颈部。一股气血大力喷涌而出,身周三尺之内泛着猛烈杀气,这牌曲竟是有着血精三重实力的女杀手。
李顽本是眯着的色眼闪过一道厉芒,身体中漾起一道光圈,竟是抗御住了利刃的突袭。小屏儿秀眉一皱,全力一突刺,利刃依然刺不入光圈,反而被震得七窍流血,力量大失。
李顽的手一伸,如蛇弯曲般探出,一股大力压制住喷涌的气血之力,握住了小屏儿的修长玉颈。
几个牌曲都是花容失色,踉跄后退,大声惊呼。另三少倒是见怪不怪,除了开始时一惊之外,随后都是静静看着。
“这是今年的第五次刺杀吧!明知我有乾光圈护身,还想着法子来杀我,陈子虚,你还真够无聊的啊!”李顽电目闪烁,盯住门口。
门帘无风自掀,一个俊美无比公子笑吟吟走了进来,先至桌边坐下,斟一杯酒,也不喝,把玩着玉杯,道:“也许你美色当前会疏忽呢!我不会放过一切机会。”
李顽手一用劲,捏折了小屏儿的脖颈,随手一甩,扔飞了尸体,注视着陈子虚,道:“公孙兰歌是三年前就为我聘定的妻子,你就不要多想了。”
陈子虚笑道:“我们三人是一起出生的天降童子,本来你是有资格娶她,不过五年来我都修炼至血精四重境界,你还不过二重,便失去了这个资格。兰歌更是修炼至血精五重境界,能配的上她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早就和你说了,杀你,也是兰歌的意思,只有你死了,这婚约才会取消。”
李顽冷哼一声,道:“公孙兰歌当面和我说毁约,我岂会不同意,她不说,那就是我内定的妻子,以后要为我生子传宗接代,逃不了这个命运。”
陈子虚面色微变,旋即笑道:“你明知兰歌现在无法违抗家族之令,不过她的资质超越了我,远远超越了你,待修至超越的更高境界也不会远,岂会永远受命与家族,那时你在她和我的眼中不过是低级凡人而已,婚约什么的不过是笑话。当然,现在杀了你,更稳妥一些,也少了以后的牵扯。”
李顽闻听,面色淡然,忽地转向莫味,道:“我和你也有三年交情,你为什么要帮着他来害我?”
莫味面无表情,道:“我不是帮他,而是兰歌小姐,她给了我二十粒血窍丹。而且我和你又没有过命交情,也没亲手刺杀你,只不过约你出来玩,付账的也是我。”
“二十粒血窍丹?那抵得上两粒大力丹,公孙兰歌还真大方啊!”越米在旁惊呼,一丝贪婪之色闪过,这丹药对于气血修行助力很大,便是越家这二等家族也不能经常供应与他,只有他的二哥能每年固定得到十粒修炼。
“好好,二十粒血窍丹,确实可以为此出卖我。那个什么,再给这桌上一盘清狍子,既然你请客,我也就不客气了。”李顽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大声吆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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