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年后连他自己都忘记自己了，四季他还活着。

这样的一生太多恐怖了也太多孤独了，如果四季将身边的人变成使徒，那么也许有一天四季将要亲手结束那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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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没有公园四季和佐天泪子就近在路边的一张长椅，把刚刚从自动贩卖机里面买到的冰可乐递给佐天泪子后四季也在长椅一端坐在。

“谢谢，四季前辈。”接过可乐佐天泪子说道。

四季刻意打断话题的用意是让她不要再问下去，明白这一点的佐天泪子识趣的没有问四季为什么消失一个星期。只是这样一来佐天泪子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了，使用幻想御手并不是值得说出来和其他人分享的有趣经历，除此之外佐天泪子这些天就没有接触到其他值得一说的话题了。不过问题的话，佐天泪子倒是有一个。虽然已经从其他地方得到了几种的不同的答案，但佐天泪子还是想问问四季这位奇怪但很温柔的前辈的想法，而且四季还是学园都市lv5中唯二的原石。

深呼吸一番，佐天泪子看着四季缓缓说道：“四季前辈你是怎么看待lv0的，或者说四季前辈觉得无能力者算是什么呢？”

“突然就问我这种问题吗？不过无能力者啊……”

拉开自己手中的那瓶可乐的拉环喝了一大口，四季思考着要怎么回答佐天泪子的问题。不仅原著《某科学的超电磁炮》和《魔法**目录》中经常提到或影射，在众多同人作品中那几乎是一个主角必定要回答的问题。

一千个人会有一千种不同的答案，四季也听说过各种各样的说法。有的说法他赞同，有的说法他反对，但更多却让四季越发的迷茫。

三次元的人终究无法彻底理解二次元，身为有能力者的四季也不会知道无能力者的想法。既然佐天泪子提问了，那四季只能将他自己的看法告诉她，不管他的看法是否正确对佐天泪子又有没有用处。

“泪子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算无能力者，什么样的人又才算是有能力者呢？”

佐天泪子想也不想的说道：“当然是有超能力的……”

“好了，我知道了。”轻轻摇晃着手中的可乐，四季让佐天泪子不要再说下去了：“学园都市里很多人的想法应该都和你一样，但这里的很多人我指的只是学生。”

“难道我这么想不对吗？”自己的想法轻而易举的被否定，佐天泪子不甘心的问道。

“不算错但也不是全对。”四季笑着拍了拍佐天泪子，接着说道：“毕竟学园都市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冲着超能力来这里，泪子你应该也一样吧？”

“嗯。”佐天泪子点了点头，她确实是为了得到超能力才来到学园都市的，可残酷的现实却让她至今都只是lv0。

得到佐天泪子的回答后四季接着说道：“为了超能力而来想要拥有超能力，所以眼中就只剩下的超能力，觉得有超能力的人就是超能力者，无超能力的人就是无能力者。没错有超能力的人是超能力者，但谁说没有超能力的人就是无能力者了？所谓的能力可不是只有超能力，对自己有用能帮助他们的力量都是能力。我举几个简单的例子好了……比如说医生，他们没有超能力但可以救治病人。老师，他们也没有超能力但可以教育学生。国家领/导人，他们没有超能力但却可以改变国家甚至是世界。还有初春，不算她那只能让头上的话盛开的能力，单单看她的电脑技术。上面这些人，泪子你觉得他们是无能力者吗？”

佐天泪子考虑一会后摇了摇头。

“现在你还小所以你的世界也比较小，超能力也只是能力的一种而已。想点火可以用打火机、想折弯汤勺还不如用勺子、lv3lv4的能力者在国家面前不堪一击，lv5的超能力者也没资格和世界为敌。额，后面这两句你不要太在意。”

“等你长大后就会发现，低等级的能力基本没什么用处，高等级能力者能做到的事也有限。就像学园都市的高层是没有超能力的统括理事会，而不是包括我内的八位lv5。你信不信就算八位超能力联合起来，也会短短几天之内就被上面的人干掉？”

发现自己说的话又有一点过界了，四季连忙闭上嘴把话题从敏感的地方转移开。

“总之，泪子你在开发能力的同时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如何。考虑一下未来，当个医生、当个老师、甚至你做得到的话当个风暴指挥官或者泥轰首/相也行。而且你的身边还有我们在，能交朋友也是能力的一种，世界上可是有交不到朋友的人、初中三年之和异性说过五十句话的人、没有女朋友的时间等于年龄的人哦。”

佐天泪子没有发现，但四季知道自己的说法其实是偷换概念的诡辩，所以他决定最后好好的回答佐天泪子几句。

“你要用是否拥有能力，作为有能力者和无能力者的标准的发，那我认为能当一个无能力者未尝不是幸运的。”

“咦？”佐天泪子惊讶的看着四季，她不懂四季是什么意思。

“无能力者是平凡的，能平凡的度过一生难道不算是幸福的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同样的要面临的危险也就越大。你还不能真正理解这句话，而我也最多只能告诉你……lv5的生活可不像你看到的和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四季严肃的对佐天泪子说道，他只能说道这里了，不然知道的多了佐天泪子会有麻烦的。

一方通行没有能力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垣根帝督没有能力就不会想成为恶。

御坂美琴没有能力绝对能力者计划就不会找上她。

麦野沈利没有能力就不会加入暗部。

……

“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我最后再说两句。所谓无能力者与其说是没有能力的人，倒不如说是不努力的人。加油吧，付出了就一定会得到回报。”

只是那未必会是好的回报，不过有我在所以放心吧。

这句话四季没有说出来。

喝光可乐将空罐扔给经过的清扫机器人，他和佐天泪子说了声再见便离开了。他已经回答了佐天泪子的问题，接下来就要考佐天泪子自己想了。而四季今天要做的事情就只剩下最后一件，和一方通行单挑彻底阻止绝对能力者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