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本来赶得上的，可是被点娘的排版坑了一把。

不过晚一会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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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超有趣的！”

一方通行不但没有挣脱四季的右爪，反而主动伸出空闲的左手一把握住右爪。加大能力输出进一步加剧两人僵持的情况，不知道使徒也不知道s2机关的他想试试自己和四季谁会先坚持不住。对于这种行为，就只能用一句六个字的话来概括：

人作死，就会死。

开玩笑，这个世界能和四季比持久力的人可能有，但现在的一方通行绝对不行。

不过一方通行自己作死四季也就随他去了，正常状态下一方通行伤不到他，他也那能力超赖皮的能力没什么办法。但四季今天不需要打败一方通行只要拖时间就可以，过一会他就带走现在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奈落八音，然后去某家研究所开无双砍瓜切菜。只是像这样持续不断的使用能力会加快四季使徒化的速度，换做几天前还想多当一段时间人类的四季不会这么做，但现在四季基本上已经接受自己迟早不是人的事实。不做人就不做人吧，四季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至少他因为这个莫名其妙拥有了力量。可以参与到原著剧情中做他想做的事，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而不是以一个无能力者的身份消沉下去，堕落成不良或者在实验台上用来做人体试验。

“一方通行我不做人啦！”

感受这s2机关的活跃与越来越多的部分使徒化的身体，四季情不自禁的对一方通行喊道。对象是谁都无所谓，这种事情果然要配上经典的台词才有气氛。

“你做不做人关本大爷什么事！”

一方通行不甘示弱的回喊道，气势上他绝对不能落入下风。增加计算量一方通行反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要玩四季自然奉陪，反正先撑不住的人绝对不是他。按照现在的情况，五个小时左右四季就会彻底完成使徒化。没有人类部分的拖累，四季将成为一台真正意义上的永动机。一方通行想干掉四季，除非趁现在提前把他那两对鸡翅膀爆出来。

虽然一方通行有那个潜力，但没脑残也没有觉醒萝莉控之魂的他，想要爆翅膀可没有那么容易。

“确实和你无关，我只是随口说说。”

四季点点头应道，用不正经表现掩藏他近乎疯狂的灵魂。见到奈落八音后不只是对研究员，四季对一方通行的恨意也成百上千倍的增长。可现在还不是和一方通行拼命的时候，纵使四季感觉自己已经快发疯了也必须忍。一方通行可不是笨蛋，见情况不妙就不会继续和四季这样拼下去。

“呐呐，百合子酱，你不觉的这样很无聊吗？”

“哼，撑不下去了想投降吗？做……”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四季打断一方通行的话，接着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样一动不动的好无聊，要不我们聊点什么怎么样？”

“你这个怪物。”

一方通行毕竟还是学园都市出品的人造能力者，和动动念头就能使用能力的四季不同，他需要不停的计算才能将at力场尽数反射。一方通行的计算量很高没有错，但不要忘了一方通行也是有极限的。原著中一方通行为了删除最终之作（御坂御坂）脑中的病毒时，天津亚雄那个研究员用一把小手枪都能威胁到他。

不断提高反射力度的一方通行明显的没有进全力，但四季制造的at力场越来越小数量也是越来越多。这种一刻都不能间断的情况下，一方通行可不能像四季一样跟个局外人似的还有心思聊天。

“这句话我就当成夸奖收下了。”

使徒化的进度条向前前进了一大截，原本已经达到65%左右的进度一口气飙到了70%。四季感觉他对at力场和其他能力掌握的越来越熟练了，这么配合的一方通行简直就是给四季量身定制的升级机器。

“真的不聊点什么吗？”

像武侠小说中的高手一样拼内力的行为非常的无聊，四季又不用担心他会一不小心就走火入魔、经脉寸断。

“回答一个问题就好！有一个问题的答案我无论如何都想知道？！”

“滚！”

不给四季任何机会，一方通行一口拒绝。他不觉得从四季的狗嘴里会吐出什么好问题，也不想再和四季说任何话。

“请问你到底是男是女？！”

四季才不管一方通行怎么说，这个当年困扰他了不知道多久的问题他一定要知道答案！

和这个问题相比：

蓝发耳环的真名？萝拉的真实年龄？上条老爸是怎么追上上条老妈？天使坠落时有多少无辜少女变成少\妇？天使坠落时两个身体都变成妹子（汉子）的夫妻是怎么xx的？

就是上面那些问题四季一辈子都不能知道答案也无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