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笑嘻嘻的点点头,看着马钰还是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齐明把卧室里的一面小镜子拿到了马钰的面前。
马钰的睡意这时候几乎完全消散了,她看着镜子里明显年轻了不下十几岁的自己,又看了看面前看起来只有三十岁的齐鹏辉,马钰愣了一下,然后闪电般的伸出一只小手在齐鹏辉反应不及的情况下伸到了他的腰间狠狠的扭了一个360度旋转。‘啊’,齐鹏辉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叫声,向后猛地一跳,‘啪’的一声巨响直接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孩他爸,你没事吧?”看着齐鹏辉的惨样,马钰确定自己确实不是在做梦,连忙走上前扶起了印在墙壁上的齐鹏辉。
齐鹏辉只觉得一片黑暗在自己的眼前无穷放大,鼻子就是一酸,却是自己的大脸跟墙壁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撞到了鼻子,眼泪顿时哗哗的流了下来。
“钰,你刚刚为什么要掐我,好痛啊。”齐鹏辉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鼻子一只手揉着的腰间嫩肉一脸愤懑的看着马钰。
马钰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那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那你怎么不掐你自己,掐我干嘛?”齐鹏辉嘴里嘟囔了一句,于是这句话直接的后果就是让他收到了马钰的一记卫生眼和腰间的再次受袭。
齐明嘿嘿笑道:“妈,你放心好了,老爸现在的身子骨壮着呢,一般的肌肉男也不一定比他强。”话外就是齐鹏辉这受袭的疼痛绝没有表面那里厉害,可以继续多下点力。
眼看着自己妻子有种磨刀霍霍的感觉,齐鹏辉自觉的把矛头指向了儿子:“小明,你自己说实话,昨天那药酒是怎么回事?”
喝了两斤药酒就能让人还老还童,这事情说出去肯定不会有人相信,但是而今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华夏历史上下五千年,这事情绝对是地地道道的第一奇事。
齐鹏辉这招马上转移掉了马钰的注意力:“小明,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药酒是你配的,这是怎么回事?”
齐鹏辉偷偷的擦掉了自己额头的冷汗,义正言辞的站到了马钰身边:“你小子快点招供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药酒是怎么回事?”
齐明胸有成足,他从小学开始就是在寄宿制的学校里上学,连高中也是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父母对他的事可以说了解的事无巨细,也可以说了解的等于一无所知。
<游落队比大伙晚会校两个多小时,这事你们还记得吧?”齐明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
齐明小学的时候是在老家镇上唯一的一家寄宿制小学——公明小学上的,公明小学实行全封闭管理,一个月才放两天假,因为怕孩子们太过封闭化管理影响心理成长,每隔一段时学校的老师都会主持一次chun游、夏游、秋游什么的,那次齐明落队晚归的事齐明当时的班主任也给齐明父母汇报过,当时齐明被狠狠训了一场。
“你那次不是说自己小便之后找不到队伍,然后又迷路了,所以才晚回的吗?”马钰疑问的看着齐明。
“唉,其实我当时不是迷路了,是一个游方的老道说我骨骼清奇是修道奇才强收了我为徒,我这些年上课之余都在跟着他学习道法,直到去年老道仙逝。昨晚那药酒的炼制方法就是老道临终前传给我的。”关于自己能够炮制出超越常人认知各种神奇药酒的事,齐明想了很久也没能想到如何解释,最终只能编了这么一个狗血的借口。
齐鹏辉和马钰对齐明这错漏百出的借口出乎齐明预料的选择了无条件相信,昨晚那药酒如此神奇的作用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炮制出来的,而传说中那些奇人异士的为人处事也不能以常理度之,电视里不就经常出现某某异人临终前行走天下寻找衣钵传人的情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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