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兵随着辛环入了商军中军大帐,只见一威严老者,身穿黑色盔甲,气势不凡,只是眉宇间带着浓厚的郁闷之色,见道夏兵进到帐中,眉宇间的天目看出夏兵乃是玄仙后期的有道全真,对夏兵抱拳一礼:“道兄远道而来,闻仲迎接来迟还望赎罪,不知道兄在东海哪处仙山福地修行。”
夏兵回了一礼道:“道友客气了,贫道在东海修行数千载,洞府却是在一荒僻小岛,不值一提,贫道日前在东海偶遇申公豹申道友,相谈甚欢,一见如故,刚好贫道这千年来练就一威力颇大的秘术,正好前来会会阐教中人的玉清仙法。”
闻仲招呼夏兵入座,夏兵饮了口水酒,又对闻仲问道:“闻道友,贫道刚才在营外看到道友军中士气不佳,将士面带颓废之色,就连道友也是面有郁闷之色,不知这是何故,可能告知贫道,看看贫道能否替道友排忧解难?”
闻太师听后,一口气饮尽了杯中之酒,叹了口气道:“夏道友有所不知,不久前我赵公明道兄被那周营中的陆压道人用钉头七箭书所害,王变道友的红水阵也被阐教的道德真君破去,更被道德真君伤了性命,如今我大军只有张绍道友的红纱阵还在支撑,局势不利、前景堪忧啊!”
夏兵也一口气将杯中之酒饮尽,然后对闻太师道:“道友不必担忧,且让贫道前去会会周营中人,替道友重振士气。”说完夏兵就起身准备出营。
闻仲看到夏兵要去和阐教中人交手,却是劝道:“夏道友,现在阐教中人人多势众,道友双拳难敌四手,还是等申公豹回来再去吧。”
夏兵却是不在意的罢了罢手道:“道友不必担心,贫道的秘法正好要人多才能施展。”
那闻仲见劝不住夏兵,只好说道:“即如此,那且让幸环带上一千兵丁以壮声势。”这次夏兵没再拒绝,跟着辛环出了了营帐,往西岐城而去。
夏兵和辛环带着一千兵丁来到西岐城下,他让辛环后退百步,然后加起云团飞到空中大喊一声:“燃灯道人,快快出来受死!”说完夏兵直接向西岐城中打入一道冰魄玄光,偌大的西岐城瞬间被全部冰封。
燃灯领着一众阐教门人飞出城外,看到空中的夏兵,大怒道:“大胆恶道,竟敢冰封西岐城,做下如此天怒人怨之事,还不快快受死,贫道留你一道真灵转世。”
燃灯看到夏兵只是一个小小玄仙,根本不将其放在眼里。
夏兵佯装大怒道:“好你个无耻的燃灯道人,你诓骗贫道两位好友出山帮你阐教,却不想你卸磨杀驴,害了贫道两位好友性命,贫道今日定不与你干休。”
那些不知内情的阐教中人自然以为眼前这道人在胡言乱语,商营的将士和在用天目观看的闻太师自然认为夏兵是在为赵公明和死去的截教修士抱不平,毕竟他们只看到夏兵很是愤怒地和燃灯争吵,而没有听清具体说了些什么。
但像广成子那些知道些内情的阐教中人却是面带古怪之色地看向燃灯,燃灯听到夏兵的话,加上心里有鬼,面色微变,却是没想到夏兵是为了箫升、曹宝二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