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留亲政满脸黑线,突然为主公元亲发下的这些具足和兜感到可惜…..
香宗我部亲泰坐在本阵里,周围不足三百旗本保卫着本阵,不过亲泰一点也不担心,按照预想中,敌人定然慌乱无比,要是有勇气,大概会拼了命去渡过齐胸口的四万十川去袭击本阵吧,而兄长只要以逸待劳即可,最有可能的大概是慌乱的固守在原地,被前后夹击,或许,已经被吓的四散奔逃了吧,哇哈哈哈。
“可笑福留隼人还要我留下预备队,我别动队的数量和敌人军势一样多,敌人发觉我军,必然使用固守之阵,此时就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全线压上,峰矢之阵岂不完美,敌人何来援军?要预备队何用?吾更把中军八字,由正八字改为反八字布阵,如此一来,只要中军一前进,八字的两阵和中军大将之阵一结合,就是第二个峰矢!波浪式楔入敌人阵中,必可大破敌军。纵使不背后奇袭,拔出堂堂之阵,我也不畏惧那立花宗成,不过一个农家的下贱小鬼,怎么做得了统领万人的一军之将。哇哈哈哈......”
“把那个下贱的商人带过来!”香宗我部亲泰正在yy打败了宗成之后自己会获得何等武名,突然,他眉头一皱,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顿时吩咐了身边的旗本道。
此时旗本立刻把捆得似粽子的一个面目全非的不明人形物体丢了进来。
“真不明白,你屡次逃跑兄长也不杀你,出阵时刻还非要带着你,非要让你看看立花宗成的覆灭,哈哈哈,想起来我就好笑,你千辛万苦的运送上万武具,不想全部便宜了我家兄长,做人怎么能这么不低调呢?这些具足虽然是竹制的,但是做工还真是不错啊,这些皮革制的兜也是京都的大商家振袖屋细心做的,不过要是铁兜就更好啦。哈哈哈哈,还是真是感谢那些毛利家的乱波呢,好大一份礼物啊。”
“泥门揍着敲,梨滑达人坑定拔泥门达得落滑牛水……”
这个被揍得如同猪头一样的人,费劲的说出几句话,面部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了。
“刚才又为何揍他?打死了不好向兄长交代的说。”
旗本立刻达道“回主公,这个死商人趁我们不注意,偷偷解开绳索,却没有逃跑,而是拿着暗藏在身上的巨毒药丸喂给了那个我们拾到的昏迷不醒的少年武者,我们恨他被俘虏居然还要谋害武士,就又……”
“哦哦?什么药丸啊?少年武者,是哪个笠印和袖印被人取走的,俊美柔弱粉雕玉砌初见如红梅少将平维省再看如九郎判官源义经相较兄长俏三分更胜廉定七成秀的美少年吗?”
“正是那位……这个……呃……美……少年,目前还未弄清身份,而且开始发烧了,余下的药丸已经用野犬试过,吃即死。”
“唉唉,算了算了,既然是武士就要看他的武运了,不必去调查了,此战后如果他能大难不死,即使是敌人也必然会降服于我家,趁着人家昏迷,把如此的……(省略,防止被人认为凑字)俊美少年变成了冷冰冰的首级,实在不是武士所为啊。想来这少年也是土佐人,看不惯农民出身的地侍人屠宗成,单身前来投奔我军的吧,你们好好照看他。”
“呵哈!”
“这个低贱的商人嘛,再揍一次,留口气给兄长看就好了。”
“嗨依!”
砰噼啪,砰噼啪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