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抱歉,起的有点晚了)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囚龙山仿佛整个烧起来了,即使隔得老远,也能清楚的看到那边的火势,渐渐无法控制的火势,因为雨水的缘故停止了蔓延,却依旧坚强的燃烧着,一时间,根本无法扑灭。
囚龙山下,一处新建立的寨子中,吕布面色阴沉的高坐在专供寨主坐的座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一百三十多人。
这些,就是活着从囚龙寨退下来的山贼,这些人,都是刚才从囚龙寨中生还者,在囚龙山,他们击溃了十倍于己的官兵,几乎人人带伤,却没有一个人临阵退缩,本来,以这样的功绩,他们应该是山寨中的英雄的,但如今,堂上每一个人,包括躺在担架上,脸色因为受伤而泛白的小刀在内,看向这些人的眼神,都带着不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违抗军令!
并且,差点连累二寨主小刀战死,同时也累得囚龙寨的精神支柱,吕布在这一战中负伤。
虽然靠着前所未见的攻击方法,将尉迟恭吓退,但毕竟内功根基太浅,尉迟恭的内劲已经伤到了吕布的经脉甚至内脏,也幸好,吕布体格经过血炼的方法,身体各方面的素质和抗打击能力要远远强于一般武者,否则,换做是一般的三流武者,光是使用哪种逆天的攻击法门,就能给自己带来难以承受的伤害。
大堂中气氛有些压抑,吕布目光冰冷的目光下,隐隐闪烁着滔天的怒意,众多头领一个个低着头,气氛有些压抑。
“谁的主意?”良久,吕布终于开口,声音冷漠的让人心寒。
这幸存的一百三十多人刚才在战场上的疯狂令敌人胆寒,就像一头头疯虎一般,他们无惧任何敌人,但此刻面对发怒的吕布,一个个却噤若寒蝉,脑袋低的低低的。
“哑巴了?”吕布双目骤然一瞪,整个大堂中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一般,直面吕布的数人,脸色瞬间涨的通红,一名山贼头目有些干涩的道:“寨主,是……是小人……”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只是一时的犹豫,不但害了近两千个弟兄,更是差点让两位寨主都有了姓命威胁,虽然如今安然无恙,但心中还是惊出一把冷汗。
“翅膀硬了?我的命令都敢违抗?要不这寨主由你来坐?”吕布声音发寒,目光更是冰冷,同时这一刻,他也发现,这名山贼小头目也是如同小刀等人一样,有了更高级自我意识的人,加上小头领的身份,的确能鼓动些人出来。
“寨主……小人不敢。”面色赫然一红,深深地将头埋在地下。
“两千条人命,就因为你一人,永远留在山上,连尸骨都找不到了!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啊?”吕布声音渐渐增大,这座刚刚建立起来的附属山寨不算坚固的大堂,被震得微颤。
“别说我今天还是寨主,就算他曰,卸去寨主之职,这山寨,也轮不到你来做主!”吕布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头目,刚刚有了自主意识,就开始想要掌握权力,却又没有相应的才能,这种人留不得!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一抹寒芒。
“寨主,属下知错,求寨主看在属下拼死杀敌的份上,饶过属下一命吧!”感受到吕布那有若实质的杀意,这名山贼头目心中豁然一寒,顿时体如康晒。
“军法无情,我今天可以饶你,那我死在山上的两千将士的命,谁来偿还!?”吕布目光一厉,豁然转身,对着堂外吼道:“来人!”
四名凶神恶煞的山贼大步流星的进来,对着吕布躬身道:“寨主!”
“当初我山寨大军初成时,我曾说过,军令如山,战场抗命者,无论是谁……杀!现在,执行军规,将此次祸首,拉下去,枭首示众,以尽效尤!”吕布语气很冷,如同呼啸的朔风,字字如刀。
“不,寨主,属下知错,求寨主饶了我吧!”山贼头目慌了,原本以为,吕布只是训斥他们一顿也就罢了,毕竟这是山贼,又不是正规军,但万万没想到,吕布竟然真的要杀他们,连声求饶。
小刀嘴唇动了动,却最终没有开口求情,军令如山,这点山寨中除了吕布,就数擅长练兵的他最清楚,囚龙寨能走到今天,也正是因为这点和其他山寨不同,使得山寨拥有远超其他山寨的战斗力,而且,这件事太大了,两千兄弟,哪一个不是铁铮铮的汉子,也是山寨四分之一的兵力,就因为这名头领一个错误的决定,便被全部葬送在囚龙山上,他实在想不出如何向吕布开口,在知道这些兄弟危难之时,小刀可以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但在这一刻,却无法为这名头目辩白,他很清楚军令如山,因为有军规,才使得囚龙寨能够走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