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补也许没错,但是一般人通常是忍受不了的。
郁木崖看了看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盛满绿色液体的茶杯,很从容地拿了起来,然后放在唇边轻轻地抿了一口,继而再以很优雅淡定从容的姿态将杯子里的液体尽数喝完。
众人纷纷傻了眼,他没事?
师兄很不简单!至少味觉很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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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段清狂和慕千夜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刚关上,慕千夜就把段清狂按在了门上,不错,是慕千夜按的段清狂,而非段清狂按了慕千夜。
慕千夜凑近段清狂,仔细地盯着段清狂,想看看他的脸上是否有什么异常。
“夜儿,时辰尚早,不必这般着急。”
“谁着急了!”慕千夜撇撇嘴,她就算色急也不至于一进房门就将他按倒啊!“今天师兄的事情,你真的一点儿都不介意?”
“呵呵。”段清狂轻笑两声,“本王需要介意吗?”
无比自信的神情。
“不需要介意吗?”好歹她无缘无故地多了一个“未婚夫”耶!
“本王快了他两步。”
“快了他两步?”
“他不过是未婚夫,本王不光已经是丈夫了,连儿子都这么大了,他要追上本王,呵呵,还差好几年。”
原来如此。
“你不问我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师兄的事情吗?”
段清狂摇摇头,然后轻轻地抚摸着慕千夜的脸颊,夜儿还有一个师兄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只是,关于夜儿师门的事情,夜儿这个小糊涂虫,他可能比她都要了解一些!
“夜儿也极少过问我的事情,不是吗?”
“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快!从实招来。”
“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还真的有不少呢!夜儿想从哪里听起。”
“想从……”慕千夜的手从段清狂的脸上渐渐地往下移……
领口……胸口……
秘密有很多……不知道一晚上够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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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王府的另一处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夏侯摘星回到了柳月居住处。
一进门,却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了段痕水!
“王爷,你,你怎么来了?”夏侯摘星一脸震惊,还有一丝丝的悸动。
段痕水正在夏侯摘星的房间里处理公务,见夏侯摘星进来,便有些别扭地说道,“我就在你的房间里处理事情,你睡吧,我不会打扰到你的。”
段痕水说完继续埋头于公务。
夏侯摘星略一沉思便明白了段痕水的用意了,他是不想她在王府太过于难看,毕竟从表面上来,昨天是她这个侧妃进府的日子,昨晚他没有在她的房间里歇息的事情今日传遍了整个王府,甚至还传到了外面。
下人们当面不会说什么,背地里肯定是免不了有一番议论了。
夏侯摘星在心里说服自己当段痕水不在,当段痕水不存在。
她和着衣服躺到了床上,给自己盖上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眼睛就偷偷睁开一条缝,朝着外屋偷偷望过去,看见段痕水还伏案正在思索着什么。
他已经不如当年那么年轻了,两鬓已经有了不少白发了,脸也在岁月的侵蚀下留下了痕迹,但是他一如当年她所认识的那个定国王爷一样,有一颗宽容包容的心,粗犷中不失细腻。
最初见到他,她不过是十二岁的小丫头,凭着自己不错的身手,混入军营,甚至还跟着那些士兵们去战场上见识见识。
然后她就被战场的场面,满地的尸首给吓呆了,都忘了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
他救了自己,那时候,在她的心中,他是那么高大的存在。
后来,她看着他和韵雪姐姐相遇相识相知相许,一直到后来韵雪姐姐过世,他变得萎靡不振,甚至打算丢下不过还不足五岁的清狂轻生,她都一直在他的身边。
六年相伴,近二十载的分离,如今,她又像当年那样,偷偷地看着他。
此情此景,与当年军营之中,他挑灯与战士商议军情,她窝在一角偷看的情景是那么地相似。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侯摘星一直没有入睡。
段痕水忽然走了过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夏侯摘星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地揪住床单。
段痕水看了看床上的夏侯摘星,她的被子还好好地盖在她的身上。
哎,居然会以为她还是当年的那个小丫头,睡到半夜里总是会把被子踹掉!
------题外话------
被和谐了……你们懂得……
改了好久……最后删了……所以……你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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