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式的红色旗袍把陈芳雨衬托得如同鲜花一般,高高盘起的秀发更显得妩媚动人。古国强和陈芳雨的婚礼很简单,只邀请了至亲好友几十个人在饭店吃了顿饭。
婚礼结束后,夫妻二人回到自己的爱巢,推开房门刚刚走进卧室,古国强就把陈芳雨扑倒在卧室的大床上,身体压了上去,手已经探进了陈芳雨的旗袍下摆,陈芳雨推了推他的肩头,向客厅里的桌子方向努了努小嘴说:“那边还有俩个人哪!”
古国强挂着满脸的不情愿走了出去,来到客厅的饭桌旁,他打开了留有缝隙的一只结婚戒指的盒子,把费蒙和张晓倩从里面端了出来。
“你们的新婚礼服很新潮吗!很像古罗马时期的托加长袍,还是紫色丝绸的,以为自己是贵族呀,晓倩的手艺真不错,对了,记得赔我眼镜布啊!”
古国强故意拉长着尾音说着,然后叫陈芳雨,“出来吧,宝贝儿,咱们开个家庭会议。”
十月的北京天气已经凉爽了很多,秋风开始吹打着居民楼的墙壁,在拐角处时时发出呼呼的声音。
“枝云间石峰,脉水浸山岸。池清戏鸯鸳,树秋飞叶散。”古国强对着窗户还要继续拽文,费蒙已经不耐烦地说道:“行了,别拽了,过来开会了”。
“你知道个啥呀,这个是简文帝的回文诗,倒过来念才有意思:散叶飞秋树,鸳鸯戏清池。岸山浸水脉,峰石间云枝。”
“行,行,打住吧,大哥服你了行不!别乱改人家的诗了,行不”,费蒙有些无可奈何了。
到陈芳雨换了衣服已经坐到了桌子旁边,古国强也挨着她坐下说道:“今天的会议就由本巨人主持了,请大家坐好,哎、哎、哎那个叫费蒙的,你坐到那个筷子枕头上去行嘛,趴着算是怎么回事,写啥那,把那个铅笔芯放下,开会了。”
费蒙放下了手里拿着的那半只零点五毫米直径的铅笔芯,把身上的袍子整了整,坐了下来。
古国强继续说:“今天的会议,就一个问题要讨论——今后怎么办,大家有啥计划?”
张晓倩第一个把小手举了举说:“我我俩首先是需要一个裁缝,我俩不能总是没有衣服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