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既然如此这些人喜欢将真面目揭下来,那么,她一定成全他们。
成全他们每一个人!
“阎九,你还有什么话说!”东陵渊开口。
“太子,这个傻子看见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大喊魔鬼,试问,我这张脸确实恐怖,这样喊,根本不足为奇,而第二次这个傻子害怕的喊我名字之前,唐三夫人可是又急又凶的逼迫过这个傻侍卫,那么,我可以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假设这个傻侍卫根本就是唐三夫人他们故意找来,并且对他一直训练!”
“你胡说八道!”不等阎九说完,唐三夫人大声反驳。
阎九只淡淡的笑,也并不看唐三夫人,而是看着东陵渊:“太子,是与不是,我们只要看看这个侍卫身上有没有伤痕就一目了然了!”
她笃定,唐家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一定对这个傻侍卫用过刑,不管出于什么目的。
“太子,您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胡言乱语,她就是想为自己开脱!”唐三夫人立刻有些慌乱起来,因为唐芯带这傻侍卫来的第一次,她就清楚的看见这侍卫身上有伤的。
远处的唐芯也狠狠一滞,竟然要脱衣服验伤,当初带这个傻子回去的时候,为了保证能达到她的效果,她可是下了死手。
“脱!”东陵渊却面无表情,吐出一个字。
瞬间,东陵渊的侍卫立刻上来,架起傻侍卫脱了他上身的衣服,只见他的身上正斑驳的遍布着伤痕。
“不是,不是——”一下子,唐三夫人都不知道怎么说,只一个劲的重复不是。
阎九勾起嘴角,看向唐三夫人:“三夫人,我知道你想要诬陷我,可是,你也不用这样对待一个无辜的傻子,何况,我也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煞费苦心的诬陷我,就是想要杀死我,只要我死了,那么,你们唐家的丑闻就可以永远的保留下去,不会有人知道!”
“你在乱说什么东西,太子,您不要相信她说的话,这一切都是她胡说八道,想要混淆视听!”唐三夫人激动的辩驳。
“那你说,为什么,他身上有这么多的伤痕?”东陵渊开口,盯着唐三夫人。
“这,这——”唐三夫人使劲的想,但众目睽睽之下,又在东陵渊的冰冷的气息之下,唐三夫人瞬间脑子空白,根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废物,废物!唐芯急躁的牙痒痒,居然这么点事情都想不出办法来,真是蠢货,蠢货!但,唐芯什么都没有表露,依旧规规矩矩的同唐家下人站在一起。
而跪在地上的白碧柔和阎雪衣两个人,此刻两个让的脸色都不太好,唐家这些办事不力的东西,真是一群废物,居然还要来害他们,真是废物。
但心里急躁,白碧柔面上立刻转变了表情,热泪盈眶的起身:“阿九,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无辜的,你肯定不会杀人的!”
“是啊,阿九,你这么善良,怎么可能杀人!”阎雪衣也立刻一脸好姐姐欣慰的样子。
阎九笑了,看着白碧柔和阎雪衣,缓缓道:“原来夫人和姐姐这般担心我啊,我还以为刚刚姐姐和夫人这么着急的就跪下,拉着我要承认我就是杀人犯,我还以为,姐姐和夫人是跟她们抑或的,故意想要诬陷我呢!”
白碧柔脸色瞬间一变,立刻连声道:“这怎么可能,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没事,我是最开心的!”
阎雪衣的余光小心的观察东陵渊的脸色,小心道:“阿九,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刚刚和娘亲是被吓到了,这叫关心则乱!”
“呵,关心则乱!”阎九只轻声呢喃,但声音却是清冷无比的,让白碧柔和阎雪衣一下子都不敢再接话。
“太子,这傻侍卫的伤我们根本不知道,一定是那天晚上阎九留下的,一定是阎九留下的,所以她才会这么清楚!”唐三夫人的脑子已经燥乱了,抓着阎九就疯狂乱咬起来。
“蠢货!”唐芯很恨道。
这身上明显就是鞭痕,是用了重刑的,怎么可能是那夜来的。
当真是蠢货!
阎九笑了,看向唐三夫人:“唐三夫人,我知道你现在为了摆脱罪名,掩盖那丑陋的真相,已经不顾一切的想要诬陷我,可是,至少也该找个我们相信的理由啊!”阎九指向傻侍卫身上的鞭痕以及各种重刑下的痕迹:“这些伤痕明显就是重刑下的痕迹,试问,一个杀人凶手杀人,哪有这样的时间,闲情逸致用如此重刑对待一个下人,何况,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灭了你们唐家,好即便是我灭了你们唐家,你们唐家这么多人,我哪有这样的时间和工具这样对待一个下人,再者,就算我这样对他了,为什么,我最后不杀了他,最后,唐三夫人,我想问,我阎九跟这下人又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对他,再言之,我跟他有深仇大恨,却不最后杀了他,留给他机会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