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轩啊,我跟你说的那些事情,你都记住了嘛?”阎天擎问。
“父亲,我都记住了,只是这样对阿战——”阎逸轩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阎天擎冷哼:“这个畜生都要杀了你了,你还为他着想做什么,你记住,要是今日你心慈手软,让那畜生做了我们阎家的家主,那可真是对阎家列祖列宗的大不敬,所以,你今天一定要给我狠心!”
阎逸轩似非常无奈,深深的叹了口气:“父亲,您放心,纵然我再不舍得兄弟情分,但为了我们阎家的未来,利益,我,我一定会做好的!”
“这才是我的儿子!”阎天擎很高兴。
白碧柔见阎天擎如此高兴,嘴角无形的抿起,只要过了今天,只要过了今天,阎家的一切就都是他们mǔ_zǐ的了,只要过了今天!
“好了,各位长老已经在祠堂了,我们过去吧!”阎天擎道。
白碧柔面上柔软的答应,阎逸轩和阎雪衣搀扶着白碧柔跟着阎天擎一道前往祠堂。
阎家祠堂,此刻正坐满了阎家的各位长老,只见一位位的长老也都是上了年纪的,几乎都是白发苍苍,但也有几位是年轻的,自然就是阎天擎的兄弟辈,阎家的那几房了。
但最威严的就是坐在主座右下方的老者,老者一身黑袍子,满头白发,但面上却是极为威严的,这让不是别人,正是阎家的大长老。
阎天擎和白碧柔两人坐在主位上,而阎雪衣和阎逸轩则站立在两旁。
“今日开祠堂大会,各位长老也是知道为什么的,是因为我阎天擎教子无方,居然叫出阎战这个弑母杀父夫的畜生,所以今日我想让各位长老来评判一下!”坐定,阎天擎这才缓缓开口,话还没说完,阎天擎就大声的咳嗽起来,故意引起长老们的注意。
“家主,你这是何话,战少爷是千年难出的天才,也是我们阎家的希望,何况,战少爷怎么可能会做弑母杀父这种大逆的事情!”大长老一脸义正言辞道。
“大长老,你怕是还不知道吧,这阎战是千年难于的修炼天才,但如果他心性善良也确实是我们阎家的福气,但这阎战天生冷血残忍,先是伤了我家肥朱的——命根子,让他永远不能为男人,也让我们这一房断绝香火,现在是又想要杀了家主和主母啊!”阎二立刻大声道。
那个该死的阎战,他家宝贝儿子肥朱跟他无冤无仇,居然下此狠手,让肥朱断子绝孙,原本他忍气吞声是因为这阎战有阎家护着,但现在,这阎战自己找死,得罪了阎天擎,没有了庇护,那怪谁。
该死,最是该死了。
大长老冷哼一声:“阎二,你家那混账儿子你居然还敢拿出来说事情,就他那混账命根子毁了多少姑娘家的清白,又强迫逼死了多少良家妇女,难道你心里没有数嘛,要我说,战少爷那命根子断的好,早该断了,我们阎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大长老的话落,在坐的各位长老们也都嘿嘿的笑了起来,这阎家虽大,自然也是不住一处,但,谁又能不知道谁家的事情。
就阎肥朱这混账样子,他们早就看不惯了,只是,他们不方便出面罢了。
“大长老,话可不能这么说,好,我们不说我们家肥朱的事情,那大长老如何看待阎战无视尊长,不仅囚禁家主和家母,还在囚禁期间试图杀人灭口,大长老,您可看清楚了,家主家母这一身伤,还有雪衣和逸轩,他们身上可都是有伤的啊,难道这还不是大逆不道,禽兽不如?”阎二指着身上还有包扎的四个人,尤其是白碧柔,伤的最是严重,包扎的也是最为明显。
“二弟,我,我这胸前一刀,阿战,阿战也不是故意的!”白碧柔开口,但话还没说完,便开始气竭的咳嗽起来,而且脸色惨白,她就是要让所有让都知道,这阎战到底有多么的大逆不道,禽兽不如,不过她这脸上的白粉倒是涂的对了,更显得她虚弱了,饶是他阎战巧舌如簧也是不能辨别。
“娘亲,您别说话了,大夫说了,您伤的严重,要好好休息的!”阎雪衣立刻开口,声音不大,但在座的每个人都能听见。
“是啊娘亲,您就别说话了,今日来的都是自家人,是非曲直,各位长老叔叔伯伯都会辨个明白,绝不会冤枉了阿战的!”阎逸轩也开口,脸上一脸正直,敦厚的模样。
白碧柔这才勉强点点头,但面上还是露出一副极为担忧的样子。
“大长老,您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事实摆在眼前,那阎战是天赋过人,但也正是因为天赋过人,所以才让他敢这样大逆不道,目无尊长,竟还试图弑母杀父,这可是大罪,绝不能轻饶!”阎二站起来大声反问大长老。
昨夜深夜,阎天擎突然来找他,跟他一段诉苦,他原本是不明白缘由的,但后来说到阎战和阎逸轩,他突然就明白了,阎天擎这是要除掉阎战,立阎逸轩,不过嘛,饶是谁,生了个这么个想要杀了自己的儿子,也想要除掉的。
不过,这简直就是给他的好机会,阎天擎的意思他更是懂,就是要他今日在祠堂之上好好煽风点火,帮他除掉这阎战。
其实即便阎天擎不说,只要有机会,这阎战他也是要杀的,这该死的阎战居然毁了他的宝贝儿子,这,绝对不能忍,一定要死!
还绝对不能让他便宜死。
今日,就是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