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继法帮随时都有可能繁衍出来的五花八门的挑衅,另一边是跟戴南的土地之争,“再跟戴南起争斗,就要瑾王再一次出征了。”
旁人皇帝根本信不着。
提到墨容琛,太后的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弧度,“哀家这里有一个趣闻,可说与皇帝解解闷。”
皇帝的眉头跳动了两下,“哦?母后且说来听听。”
以往关于瑾王墨容琛的,哪里能有趣闻?不是噩耗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的的确确在战场上很能打,也独有一番领兵策略,可是在朝堂上也没少给皇帝惹祸。
人都是叔叔辈的给小辈收拾烂摊子,轮到皇帝瑾王叔侄俩,就颠倒过来了。
皇帝还从来没将趣闻跟瑾王联系到一起去,因此听到太后这样的开场白,皇帝不免好奇。
“哀家在凉城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关于瑾王的秘密,应秘密的主要人要求,并没有将事情的本源告诉墨容琛。”
皇帝皱眉,尚没听出这事情的根结所在,“母后的意思是……”
“你觉得瑾王对卓家的王妃如何?”
皇帝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幸而是这位瑾王妃了,不然再过几年,朕的这位王叔再不沾女色,连朕都要怀疑他是否对男人有意思了。那日大宴上看到他对卓青鸾的照顾,朕便知道,能收服这只顽猴的人,出现了。”
英宁侯的事情已过,当年瑾王婚约的事情便不再是什么秘事了。
太后斜斜的看了眼皇帝,“当年,墨容琛刚回京都,就跑到御书房跟你闹,非要让你留下卓青鸾,还必须赐婚给他。这事儿现在传出去,旁人会觉得是瑾王对王妃的爱意,可那会儿,八成人都会觉得墨容琛是个疯子。”
那会儿英宁侯府逆案已定,根本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旁人躲着卓家的人还来不及,墨容琛竟然主动凑上去。
“哀家一直都不知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可跟你说了?”
皇帝叹了一声,“王叔当时是没说的,但后来朕派人打探到了,英宁侯曾经对成太妃的母家有恩,这本来是件不大的事情,但王叔这个人,幕后是知道的,他恨的,必千方百计的把愤意发泄出去,他欠的,也会千倍百倍的给还了。想必英宁侯都不会记得他曾帮助过成家人,但当时年少的瑾王却深深记在了心里。他自觉对英宁侯应该报偿,所以压根不顾及什么遭连累,一味的袒护卓青鸾,却也没曾想,竟成就了两人的姻缘。”
太后恍然,脑海里闪过成太妃那姣好的容颜,默默的点了点头,“皇帝不知道吧,你发掘的这位驯猴之人,还藏了个惊天的大秘密。”
“哦?”皇帝是真的起了兴趣,“什么秘密?”
门口指引墨容琛进殿的嬷嬷,听到这儿皱起了眉头,看着一只脚已经迈入正殿的瑾王殿下,正打算出言提醒里头的两位主子,不想被墨容琛一个冷冷的眼神,就给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