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握在墨容琛掌中的鞭子尾巴,犹如一把烧着的导火索,直冲着靖澄的心灼来。
为什么?
卓青鸾明明已经被驱逐出府了,他为什么还要这般护着她!
越想越来气,靖澄甩开鞭头,一把掀开了托盘上遮着的红布,拿出里面的玉坠子,“不信是吗?这就是证据!在场人都可以作证,这是刚刚从她房间里搜出来的无价之宝。”
亮出玉坠的瞬间,周遭一应府里的丫头妈妈全都惊住了。
不为别的,只因这玉坠,她们都太熟悉了。
激动的靖澄并没注意到四周人的反应,只专注于她的证据链条,“而且她亲口承认,这东西是她偷来的!王爷,您还要袒护她吗?”
靖澄的小脸儿已经气得比猴臀还红了,紧盯着墨容琛的反应,不曾想看到他肩膀后头扭动出来的小脑袋瓜。
而那脑袋瓜的主人,正捏着瑾王的衣袖襟。
他不是从不喜女人碰触吗?竟对她的靠近毫无反应?!
看着靖澄红了又白,白了又紫的面色,卓青鸾调皮的挑了挑眉,仿佛对方质证的种种,都跟她没关系似的。
“侧妃可是冤枉人了,我刚刚只承认了东西不是我的,并没说是我偷的啊。您说是吧?王爷?”这乖顺绵羊般的模样,跟适才剑拔弩张时截然不同。
墨容琛的目光从卓青鸾的脸上移开,落在了靖澄握着玉坠的手上,眸底瞬间闪过一抹危险。
也正是此时,靖澄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痛麻难忍,她下意识的甩了甩手,玉坠从掌心滑落,幸而魏肖眼疾手快,接了玉坠赶紧交还给了瑾王,深知这玉坠的奥秘,他可是多一刻都不敢拿着。
墨容琛寒瞳一眨,语气慑人道,“这玉坠的确不是王妃之物。”
靖澄深吸口气,只当夫君眼底的冷意是被卓青鸾的行径给气着了。
这样反倒令她安心,因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爷自不会再袒护卓青鸾了。
今天,她就要让她,身败名裂的滚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