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意虽不在,但待梅花应冬放。
景色牵动心绪,凤缱绻凭寄语:
“竹里梅生,秋娘倚檀心。婆娑黎塘,逍遥玉生烟。风池颊面泛微分,不及雪中寒天色。骨折心傲面如霜,妙语江清绝。”
她吟唱的是凤朝的歌谣,唱的是上一代女皇所纳宫妃漠公子的故事。据说那男子来自大凉,被女皇抢入宫中之后仍旧是一身傲气,最后以骨刀刺入胸膛,自溢残生也不愿委身于女皇。
凤缱绻不禁苦叹。
她现在这境况可不就如同当年被女皇圈养的漠公子么?凤朝专擅独权,将男子当牲口货币。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凤缱绻感觉自己这就像是在为凤朝赎罪。
枯叶蝶飞过,她伸手,蝶子停落在指尖。
她着了一身姜黄色的大摆裙,摆下似有流萤火芒亮其间。朱红的绫子护住纤细腰肢,垂过蓝缦段子封束,外件一罩粉黛舞仙宽袖衣袍。身香四溢,偶有蝶灵飞过玉手停驻,红丹蒄的鲜亮竟比蝶子还要美艳。
【小剧场】
“皇上,小宁子觉得我们在这偷窥凤美人的举动……有点有点……”
君墨的小太监林阐宁结结巴巴说,索性心一横,一鼓作气说出:
“有点猥琐呐皇帝陛下,您堂堂一国之君,躲在假山后面从石头缝隙里瞄自家妃子,还笑得一脸yín荡,着实是将国君的脸面丢得一干二净啊!”
君墨幽怨地望向小宁子。
“你声音这么大,让凤美人发现朕站在这里偷视她这么久,朕难道就能保全颜面了么?”
小宁子哭唧唧,“陛下,您要坚守自己的节操呐!”
君墨黑线满面。
朕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