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这幕后到底是谁?”渡边拓迫切问道。
陈斌嘴角勾起神秘笑意,冲他道:“一个你想也想不到的人。”
“是谁?”渡边拓神色一凛,追问道。
陈斌没回答,而是大步离去,渡边拓见状,急忙跟上来,张口欲言,但是见陈斌嘴角勾起的邪笑,他惊的不敢多话。
回了渡边家宅,陈斌便问道:“那个敢戏耍我的丫头呢?”
渡边拓愣了一愣,想明白这是问渡边怜,忙道:“她还在房间关着呢,陈先生,是否要叫她过来。”
“叫她过来,哼,只怕她现在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吧,还是我去见她吧。”
陈斌的话叫渡边拓很是意外,不过不敢多问,忙带着陈斌前往房间。
开了门锁,进门,屋内的一幕很是叫渡边拓意外,渡边怜似是十分的痛苦,穿着睡裙在床上打滚着,衣服都要被撕扯破了,露出了她一身白皙的娇躯来。
“咕噜!”
渡边拓居然眼睛看直了,陈斌瞄了他一眼,鄙夷万分:“岛国人真是禽兽,连自己的亲孙女都能动邪念。”
床上的渡边怜满脸的滚烫绯红,见到陈斌来了,急忙滚下了床,星眸满是春水的看来,强烈的浴火让她身体都站不起来。
“陈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渡边拓吃惊道。
陈斌把门关上,嬉笑道:“没咋样,就是给她吃了点春药。”
说完陈斌拿凉茶泼到了渡边怜的脸上,渡边怜被凉茶一浇,滚烫的身子舒服了许多,她不顾仪态的伸出舌尖舔弄着脸上的茶水。
渡边拓很是吃惊陈斌的行为,但是身为奴仆的他不敢反驳,只是不解问道:“陈先生,能否告诉我您这么做的用意?”
“用意?”陈斌冷笑一声,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冲不断拉衣领,几乎要叫胸口丰满露出的渡边怜问道:“渡边怜,想不想好受些,想要好受些就把你计划谋夺渡边家的计划一一都交代清楚,否则,嘿嘿,这春药吃多了可是会变成花痴荡妇的哦。”
渡边怜浑身燥热难受的很,但是还有些清醒,尖叫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渡边拓也是万分的诧异,冲陈斌道:“陈先生,这其中会不会有所误会,怜子一直被锁在屋内,她怎么可能会是背后主谋?”
“怎么不可能,如果一切都在她被关前安排好不就成了。”陈斌坚持道。
“可是……这没有证据啊。”渡边拓想了想,最后只敢以这话反驳陈斌。
陈斌轻哼一声,嘲讽道:“我这不是在严刑逼供了嘛,看吧,不用多久她就会老实交代了。”
“可是……”
“没有可是。”
陈斌冷下脸瞪向渡边拓:“我做事从来不是没有根据的,打从她陷害我被捕我就对她起疑了,你也不想想,以你对我的态度,她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付我,这不是很愚蠢的行为吗?”
这么一说渡边拓一惊的,瞥了一眼在地上痛哭蜷缩的孙女,吃惊道:“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可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笨啊,当然是让我囚禁她,好借着囚禁的机会和外界的一举一动撇清关系,如此一来,小次郎的死我们谁都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可惜啊,你派去的杀手不咋地,居然给小次郎留了一口气,亲口把主谋给供了出来。”
“什么,这怎么可能!”
渡边怜失声喊道,这一出声她顿时露馅了。
“嘿嘿,露馅了吧,小次郎其实早死了。”陈斌得意洋洋说道。
渡边怜的脸色大变,她知道自己完蛋了,渡边拓更是恼火的冲上去拿脚踢她:“贱人,想不到你心肠这么歹毒。”
“咯咯,无毒不丈夫,想要做大事,就要胆大心黑,老东西,只可惜那混蛋是个白痴,大好的局面都没掌控住,居然让你死里逃生。”
渡边怜骂着,忽的弹身而起,她的手里陡然多了一把刀子,立马架在了渡边拓的脖子上。
这一下实在是突兀,叫人始料未及,陈斌急忙站起身喝道:“住手,你逃不掉的。”
“你才逃不掉,开门,让我走。”渡边怜狠戾的瞪向陈斌。
陈斌站着不动,反倒吹起口哨道:“我要是不开门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渡边怜手里的刀子一紧,渡边拓的脖子就印出一道血痕来,吓的他都尿裤子了,哀嚎道:“主人,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