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支书,你咋的啦?是不是感冒了,脸怎么红红的呢?来,我给你瞧瞧。”
“没,没事儿。没事儿。”沈丽娟连连摆手,做贼心虚了。
“那个莫医生,你也别叫我支书支书的了,我瞅着你年长些,叫我一声丽娟姐就成,权当我占了你便宜,咋样?”
莫艳笑了,“成啊,今后我可得在上河村呆一阵儿呢。那以后我就叫你姐了啊。”
“好嘞。”沈丽娟应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办公室,估摸着莫艳还得整理一下自己的卧室。新的环境总的适应才行。
村部也没太多的事儿,一年到头,做几份表格,传达一下上面的jing神,也就算完了。这一坐下,沈丽娟又想起龙根来。
那大bàng子是好啊,可杀伤力太大了,自己吃这大bàng子也不是一天儿两天儿了,昨晚捅的下面还难受着,战斗力也吓人的很。俩个人伺候了一个通宵,这会儿还硬着,吓死人呢!
“哎,希望小龙别把莫医生祸害了吧,人也漂亮,估计都结婚了;何乡长都让小龙给祸害得离婚了,别再把莫医生的幸福给毁了才是。”
“嗯,瞅个机会跟小龙私下说说,该收敛收敛呢。”琢磨了一阵儿,沈丽娟决定先回家跟小龙说说。
可就这一会儿,莫艳也收拾完了,见沈丽娟要走。要跟着出来到处走走,说是感受一下乡下风气、环境啥的。这一来,沈丽娟也不好推脱了。只能领着莫艳在村里走了一遭,六点半左右,带着莫艳回了小卖部。
“莫医生,吃的用的啥,你拿就是。才来乡下怕你不习惯哩。”沈丽娟倒也大方,倒了一杯水,从架子上取了好多零食来。
莫艳四处瞅了瞅,也不客气,抓了几颗瓜子往嘴里塞。
“丽娟姐,你家收拾的真利索,你家人儿呢,咋不见啊?”
“唉,我是寡妇,一个人生活着,后来远房侄子跟我一起住。”沈丽娟叹息一声,神sè哀怨道。
寡妇这名头,到哪儿都不能好听了。
“只是,我那远房侄子脑袋儿有些毛病,时好时坏的,揪心呐”本想说傻子脑子好了,又怕莫艳说出去,让别人都知道了。那不毁了小龙的计划吗?
别瞧小龙人不大,脑子里的想法多得很,整的陈天明俩腿都断了,魏武最惨,直接羞愤的上吊自杀了。
平日里教自己的那些话,哎哟,可灵了。厚黑学啥的,一套一套的,就跟算命大师似得,让人不服不行。
唯独,就裤裆那玩意儿饭量太大了,祸害人呐。
自己倒是无所谓了,寡妇一个,日了也就日了。只要不怀娃啥都好说;可何静跟村里那些小媳妇儿不一样,人家可都有男人呢,要让人知道了,好说不好听呐。
“对不起,丽娟姐,我不知道这些。”莫艳哑然,愣了愣神。
心里却佩服不已,这婆娘好厉害,一个人cào持家务,开了小卖部,还当村支书。能耐不小哩。
“没啥,村里人儿都知道。有啥避讳的,就怕你嫌我这儿晦气。”沈丽娟笑了笑,有些牵强。
“哪能啊,我是迂腐的人,对了,你那远房侄子呢,让他来我给他瞧瞧,兴许能治好呢。”莫艳换了个话题。谈起了龙根。
自己还真没说大话,乡下人有些愚钝,本来是小病,一拖再拖就成了大病了。这样的例子可不少。兴许这傻子就是小时候没注意,吃点儿药,疏通一下经脉就好了呢?
“呃?小龙上午出去玩儿了,估计有些累了,还在休息呢。”沈丽娟急的跳脚,打心眼里不想提这混小子,可莫艳偏偏往上扯。
见过了大bàng子你还能忍得住吗?就算你忍得住,只要那混小子瞧上你了,还不想方设法的要日了你?
“嗯?睡觉?”莫艳愣了下,“睡觉也好,我先来给他把把脉,睡觉也不影响啥。”
莫艳是好心,自己的医术虽不敢说赛华佗,可在整个县里还是小有名气的,治好不少的疑难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