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咋你一个人守灵呢?杨英她们捏?”刚刚提上裤子,牛大俩兄弟就进了灵堂——
苗红一脸红润,被捅的浑身没劲儿,真不知道那黑黢黢大bàng子咋长的,能长能短,能软能硬,还能拐弯儿似得,对着下面那地方猛钻,差点儿没给捅烂咯。
“管她们干啥,你爸不是好东西,可能吓着她们了,回屋去了。”灵堂灯光暗,俩兄弟也没瞧出点儿啥异样来,“我这胆儿也挺小,要不龙傻子在,我都不想守了。”
龙根站在棺材旁边,咧着嘴,啥也不懂的四处乱瞅。盯着墙壁上魏武遗像瞬间就乐了,小样儿,得瑟啊,你不挺能日吗?老子搁你眼皮儿底下把你婆娘都日了,你有意见不?
“对了,事儿办的咋样了,人都请了么?”苗红接着问了一句。
魏武点了点头,冷着脸,“请了,明儿天不亮就来,坟地也选好了。”
本来,农村里死了人,怎么也得摆满一七,也就是搁家里放上七天,摆好灵堂供人祭拜。可魏武名声不好,畏罪自杀,原本有点儿威望也给整没了;这村里也没啥亲戚的,谁来拜祭你?
再者,自家人都恨得不行,摆在家里多晦气。巴不得早点儿拖出去埋了算了。再者,七月底的天气多热,搁屋里放久了,还不得满院子尸臭。几人一合计,请人抬出去埋了得了,也别摆啥酒席了,磕碜得很。
趁着俩兄弟不注意,当着魏武的面儿,龙根在苗红裤裆里掏了一把,湿漉漉的。这才打着口哨儿出了院子。
后面传来两兄弟疑惑的声音。
“哥,这地上啥东西,湿乎乎的,嗯,还有点儿粘手”
“管他啥呢,守完这个晚上就行了,老子再也不想回这个家了。老东西干得啥事儿啊”
龙根捂着嘴,差点儿没笑出来。暗骂道:“是啥?那是你龙爷爷跟你妈留下的jing华!傻帽儿”
魏武的死闹得全村都挺压抑的,家家户户早早的闭了灯,大门关得严严实实。连水田里的癞蛤蟆都不敢叫唤了,死静死静的。黑漆漆的,啥都瞧不见。
不过,龙根把村里的路基本上都给摸熟了,闭着眼睛都能摸回家去。挡着魏武的“面儿”把苗红给日了,心情甚好。大bàng子虽没吃饱,也得快快回家,家里还有三婆娘呢,个顶个的漂亮。龙根加快了脚步。
“汪汪汪”
“汪汪汪”
一阵狗叫声响起,龙根撇了撇嘴,正准备离开。不料屋子里却亮起了灯,没开门,女人骂了起来。
“叫唤啥?天杀的,不想活了是不是妈的,魏武这老东西也真是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会儿死。害得老娘睡觉都害怕”
“嗯?这不是陈云松的家吗?臭婆娘叫唤个求啊?”龙根愣了愣,陈云松是陈家最小的一个,却最有出息,混了个老师当,这十天半月的不着家,自然是空虚的很。跟守寡没啥区别,没少糟蹋地里的黄瓜茄子。
对,进去把这婆娘日了!
陈云松的婆娘叫袁香,很少干农活,保养的极好,细皮嫩肉,胖乎乎的。田翠芬的加强版,nǎi子也加大了一号,平日里走道儿,xiong前两陀晃悠起来,跟山要倒了似得,瞧得人心惊胆颤,不少人都说,日了袁香少活十年都愿意,这话都冲着那波涛汹涌的大nǎi去了。
想归想,可没听说村里谁爬上了她的床,都说这婆娘烈的很,不好搞。加上有个大哥陈天明罩着,谁敢日她啊?
“嘿嘿,你龙爷爷有大bàng子,怕个求!”jiān笑一声,龙根翻过墙头,砰的一声落到地上。
“汪汪汪,汪汪汪”
大花狗冲着龙根龇牙咧嘴,一脸凶相!
“叫啥叫?不准叫了”屋子里又响起了袁香脆脆的声音,龙根搁墙头一爬。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噎着嗓子,出重重的鼻音,响起了毛骨悚然的声音。
“袁香大妹子,你你知道我是谁吗?啊我死的好不甘心啊,不甘心啊”龙根趴在窗口,擂着xiong膛。
“啊,鬼啊,鬼啊”屋里响起一阵尖叫。
龙根“嘿嘿”贼笑了两声,“砰砰砰”敲了几下门。
“袁香大妹子,你知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甘心吗?啊?”龙根又鼓捣起那yin风阵阵的声音来。连自己也觉得声音有几分像了。
袁香抓过被子蒙着脑袋,可那声音还是钻进了耳朵。这,这不就是魏武吗?死都死了咋还跑来找自己来了?
“魏叔,你,你别吓唬我。我,我胆儿小”袁香心下一惊,慢慢平复了一些,没嫁人之前听自个儿老娘说过,有些人死不瞑目,那是心里还有着念想呢,听说魏武是上吊自杀的,估计还有啥事儿没办完吧。
“魏叔,啥,啥事儿你说。我知道你死的不甘心,还有啥遗憾事儿你给我说,我给你办了,逢年过节的再给你烧点儿钱去。多给你烧点儿。哎呀,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儿小啊呜呜呜”
“嘿嘿!”
龙根掩嘴偷笑,乡下婆娘就是好骗,哪有啥鬼啊鬼的,还烧钱,我烧你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