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我跟严格一前一后地走在通往咖啡馆的路上,气氛有些……好吧……是十分尴尬。
突然,有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少年扑向了严格,大声叫着:“哥,我回来了。”
严格一改之前拘谨的神色,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大力回抱自己的兄弟。“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爸呢?”
少年扬起爽朗的笑,说:“他们被我丢在美国啦,我想奶奶了,所以就连夜买了机票飞回来。”
还没等严格说什么,我就轻轻咳嗽了一声。虽然我并不想打断兄弟叙旧的戏码,但是我的时间真的很宝贵,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严格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他表情有些困窘,连忙向那个少年介绍:“这是幸福地产的夏友善,夏小姐。这个是我的弟弟,严立恒。”
“能够认识这么美丽的女性,我感到十分荣幸。”严立恒弯腰行了个十分标准的绅士礼,尽管穿着运动服的他做这个动作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严立恒这才觉他的穿着好像不太合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严格一把拉过他,将他拖到十米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隐约飘过来一些词好像是在警告这位玩世不恭的少年不要招惹我。
看着这两兄弟,我忍不住轻笑,心中的烦躁居然奇异地消失了。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路边一辆停了很久的面包车里突然冲下来一些人。利索地几棍子敲晕了严格,严立恒比划了几下毕竟寡不敌众也被弄晕了。我刚想转身离开快点去报警,结果一转头就被人用布蒙了口鼻,瞬间跌入了黑暗。
居然用那么脏的手帕真是混蛋!我一边暗骂一边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看来绑匪并不想被我们看见,说明他们并没有要杀掉我们的打算。这里颠簸得这么厉害,应该还是在车上,这种恶心的味道……混蛋,这是辆运蔬菜的车吧,居然敢用这种东西招待我。
这时我突然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头儿,上面说要我们绑架这几个人,可是又不让我们打电话给他们的家人勒索赎金,那还绑架了干嘛啊?”“蠢货,上面的意思可不是我们能揣测的,反正绑架他们到明天晚上,我们就能拿到5o万,这么合算的买卖干嘛不做呢。”另一个声音回答了他。
我正在思索着,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我赶紧躺在地上装死。
毫不怜惜地被拎起,走了不是很长的一段路,就被扔在了一堆柔软但有些泛起霉味的东西上。听脚步声,绑匪人数不少啊,我的心更往下沉了沉。然后就听见关门落锁的声音,那个头儿吩咐别人守在门口的声音,之后便悄无声息。
我等待了大约15分钟,确定这间房子里面的确没有人才用力蹭掉布条,进入眼帘的是一间十分宽敞的仓库,只有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一扇小小的窗,连只胖点的猫也钻不过去,怪不得他们会这么放心地把我们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