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我都不曾爱过这个男人,尽管他让我疯狂,让我痴迷。
我对他的好感基于年幼时他挡在我身前并不宽厚的背影,但是我忘记了,人都是会变的。当年那个拉着钩相约再见的小男孩早就消失了,我却还固执地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我站在18层的落地玻璃窗前向下眺望,看见的是川流不息的车流和来去匆匆的人们。
我流着泪微笑说:“再见,钟浩天。”
收拾完自己的情绪,我感觉无比的神清气爽,仿佛这才是重获了新生。泡了杯咖啡,便坐下来处理起了文件。
中午很快就到了,我让anne帮我定了一份外卖,自己下了楼出去看看新闻散播得如何。
路过售楼处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杨真真还没有回来,没准这次就能把她开除了一了百了,我心中正欢喜着,结果转头就看见了钟浩天搂着好像刚哭完,眼睛红肿着的杨真真回来。
看见我,他们好似尴尬了一下,钟浩天正要松开手,杨真真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松开,然后示威般地向我望来,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我轻蔑地笑了笑,看来小白兔逗得厉害了也会咬人的啊。然后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踏着优雅的步伐走过他们身边。
我开车去买了几份报纸,坐在咖啡馆里逐一浏览了一遍,心中十分满意,看来昨天晚上的警告还是有用的。大部分主流媒体都没有刊登这个报道,不过在寥寥无名的三流小报里,爆周刊这家还算有名的报纸可真是扎眼,居然敢以头版头条报道这件事。
我把爆周刊揉成一团,一个三分球投进垃圾桶,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裙摆,起身离开了这家咖啡馆。
爆周刊,我们走着瞧。
回到幸福地产的大楼,我讶异地现杨真真居然认真地在工作,看着她满面笑容的脸,我暗暗地把她的危险等级提高了一个级别。一个能够这么快收敛好情绪的女人不可能是省油的灯。还是小心不能阴沟里翻船,别到关键时刻被这个女人给阴了。
坐在办公室里,我吩咐了秘书没什么大事不要进来打扰,然后便脱了高跟鞋蜷缩在沙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关注着股市行情。如果以这个度积累资本,估计半个月我就能启动我自己的公司了。
夏正松在物质上还真是没有亏待过我这个养女,或许也是因为迫于姑妈的关注吧。我的银行卡里还是有不少的存款,足够我先开始收购一些幸福地产的零散股票。
夏正松一定没想到,他给我的零用钱会成为制衡他的尖锐武器吧。
我蜷缩在沙上,夕阳渐渐落下,残辉染红了天际。
正是逢魔时刻,魔女扬起嗜血残忍的微笑,缓缓举起了复仇的镰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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