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栓又是一番道谢,万俟晏从暗处出来,看着李栓拿着布条进了一个用木棍代替锁头的房间,他寻思,洗衣服应该是土话,还和怀孕有关,那不是女子不方便的日子?
“娘?我要是草木灰呢?快点啊,你儿媳妇身体不爽利呢。”屋里的李栓喊了一句,西间跑出来一个妇女,用刀块挑着草木灰就来。
“来了来了,栓子你紧张啥!都不见你对娘这么上心过。”李母忍不住抱怨道,原本就想找个身强力壮屁股大的姑娘当儿媳,哪成自家儿子看见这狐狸精就魂不守舍了,回来就闹着要讨来当婆娘,不然就去跳河。
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那不是要她的命吗,只能拿出全部身家来买下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女人。瞧那个身板就不会干活,甚至还不好生养。
房门打开又再次关上,沈银秋紧张的缩在墙角,小丫头为了救她而死,她从昏迷中醒来就被人送到这个奇怪的村子,在自称村长的那处呆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押到这户人家中。
她眼前这个笑的一脸-yín-荡-的男子,之前一进来就往她身上扑,若不是她急中生割伤自己流出血,谎说她不方便,还不知道下场会怎么样。被触碰一下都觉得恶心,更被提那些亲密一些的事了!
唯一庆幸的是这张脸长得好,稍微流露出可怜还能哄住这个男人不动她。
沈银秋拿着布条,再看李母挑来的草木灰,怯怯道:“你们可以先出去吗?”
李母嚷嚷道:“多事,我们花了七两银子买你,看都不能看?”
沈银秋脸色有些发白,这些人怎么都不讲理……
“我……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沈银秋可怜兮兮的看向李栓,能看出来这个妇人都是听他儿子的,至少在万俟晏找来之前,她能用这个大个子挡挡灾。
果然,李栓立马就对他娘道:“娘,人家姑娘害羞你干嘛啊,给她煮点好吃的吧,她一定是饿了。”
李母痛恨的瞪了一眼沈银秋,“我欠她的啊?她嫁给你不给我煮就好了,还要我伺候她?”
沈银秋内心无比抗拒道,我什么时候嫁给你儿子了?!我连长公主都没有伺候还要伺候你!!她的内心简直是崩溃的,越崩溃就越可怜的看着大个子。
李栓都差不多要被看化了,急急道:“娘!她刚来你急什么啊,新媳妇不都还有三天的适应期吗?你别吓到她了,她害怕。”
沈银秋眼泪朦胧的看着他,还真的给掉泪了,她沦落到靠装可怜来保护自己,还好她还懂的怎么用手段暂时牵制住人。
万俟晏你再不来试试!我……我!诶,她好像把重要的东西都给了他了,他不来救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
嘶!沈银秋哭的可伤心了。
李母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脸色更加的难看,“娘帮你看看她好不好生养,看一眼会掉肉啊?我是她婆婆,你是她丈夫,看她天经地义,你不想要儿子了?”
儿子这词简直是对李栓的会心一击,他立马倒戈阵营,哄沈银秋道:“想!乖乖别怕,你就让我娘看一下吧。”
看什么,看屁股?!
沈银秋觉得这两个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她从小到大接触的人,坏到骨子里的女人都没有这么变态的!要和儿子一起看媳妇-裸-体,然后确认能不能生儿子!
你把自己当送子观音,看谁谁怀孕?
沈银秋见李栓靠不住了,心里也有些急,然而不知道他们是穷还是有经验,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件锐器。
咬舌自尽?那多疼!还不一定能死,这村子可是有郎中的,救治及时,成了哑巴更痛。
李母见她发呆,推了李栓一把,李栓便兴奋的戳戳手掌靠近沈银秋,“乖乖别怕,相公帮你脱衣衣。”
沈银秋一时没有忍住,实在太恶心,装昏迷也不行,更容易被扒光,实在躲不过了,她抓起床上又脏又黑的枕头扔过去,“你变态啊
!”
李栓被她砸愣了一下,随后更兴奋了,“娘,这小媳妇的脾气还挺辣呢!”
沈银秋再次拿起棉被当盾墙,司马当活马医了!“你们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李母扔下板刀,哐当一声吓的沈银秋肩膀一抖,只见她挽起衣袖道:“今天我还就扒了你这身皮,你咬舌试试,死了我也是我李家的鬼!”
李栓这个不靠谱的道:“娘,快来帮我脱她衣裳,我等不及啦,趁着爹没回来,我要先用她。”
什么?沈银秋恶寒从脚下涌上来。
这关他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