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随便说啊,是杀头的罪啊。”掌柜的没有明白的告诉她们原因,只是摇头,“不要单独去上街,要小心行事。”说罢也不多言语,便低着头收帐,给他们几个带到房中。
自然是江楚吟与玉竹两人一间屋,霍起夫一间屋。江楚吟拉着玉竹进了房间,生怕霍起夫抢了她的人。
“这里有古怪。”江楚吟进了房间,坐在床边上就对玉竹说。“怎么没见一个女子走在街上呢?还有,这里的人个个见了我们都一副见了怪物一样的表情。”
玉竹却没有认真地听,她的心思还是牵挂在隔壁的霍起夫的身上。一副心不在焉的地方。以至于江楚吟的话音落下了半天,却一直没有什么反应。
最后,江楚吟只得放弃了和玉竹沟通的尝试,她闷闷地坐在床上,早知道霍起夫也跟来,就让子衿跟来,现在自己就像是个行动的大灯炮。
“玉竹!玉竹!!”好不容易,江楚吟唤回了玉竹的心神:“如果你想那个人,你就去看看嘛。”江楚吟打开门,拉着玉竹往外走。
“小姐,小姐…………”玉竹不要出去。但却被关到了门外。
玉竹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边迫不及待地走到隔壁房门前,敲开了那里的门,进去了。
江楚吟一直在房里,偷听外面的声音,听到玉竹进了隔壁的房里。于是带上了些银子。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完全没有通知玉竹和霍起夫,一个人走出了客栈。
江楚吟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这里的人对年轻女子的态度如此异常。她在客栈众人的惊恐的眼神里,走出了客栈。
街道上喧哗热闹,远不如都城,可却人来人往不绝于而,江楚吟很是新奇,这里距离都城很遥远,处于与他国接壤之界,人们的着装打扮不同于都城中原之地。她虽自幼与哥哥江楚奕四处走动,做生意。但这里却是没来过,什么都很新鲜。
江楚吟只因想要搞清楚,为什么人们对待她们的态度如此离奇,所以就在街上四处找寻与她同等年纪的女子,不过很奇,竟然一个都没有。来往的人群里像她一般年轻的女子没有出现过,甚至是女性,走在街上的也是用黑色的面纱将脸部严严实实的盖掩起来。行色匆匆,身边必有男子相伴。
真是蹊跷,江楚吟依然是街上众人的注交点。她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请问……”江楚吟好不容易看到街边有一个乞讨的老太婆,她没有带面纱,满脸的皱纹,跪在地上,向过往的人们行乞,江楚吟从身上拿了点碎银子,放到她的碗里,然后问道:“老奶奶,这里为什么会看不到年轻女子?”
谁知道,老太婆看着碗里的碎银子很是高兴,一抬头看到是个年轻女子,正问她的话,她吓得张开大嘴:“啊啊”地发出奇怪的叫喊声。江楚吟清楚地看到,那个老太婆根本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她有些骇然。
但是那老太婆的表情似乎比江楚吟的还要惊恐,她不停的挥动着手臂,江楚吟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太婆一边吱吱呀呀地叫着,一边指指划划。江楚吟就使劲地摇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不要急,慢慢说…………”
就在江楚吟试着想和老太婆沟通一番的时候,突然,有个人从她的身后,勾住了她的脖子,一块带有迷药的毛巾盖住了她的口鼻。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江楚吟没有一丝的防范,她挣扎了两下,便失去了知觉。
当江楚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的眼前是一片的漆黑。她发现自己正躺在铺满稻草的地面上,她马上爬起来,观察一番周围的情况。她身处的地方,是个牢房,周围是女人的啼哭声,还有一些模糊的呻吟声。
江楚吟意识到自己被人绑架,不过四肢却是自由的,她忙摸了摸了自己的衣服,还好,完整无缺,怀里的信也还在,银两也都还在。看来这些绑她的人并不是为了财。不是为财?难道是为了色?江楚吟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胸口。
就在江楚吟惊慌不已的时候,从外面传阵阵脚步声,随着脚步的声音,强烈的火光让江楚吟用手挡住了眼睛,只听得一阵铁锁的铛锒声,接着就是一名女子的哭求声:“不要带我出去,求求你,不要带我出去。”
真是奇怪,被带出去是好事啊,怎么还哭个不停,江楚吟的眼睛已经开始适应了火把带来的光亮,她眯缝着眼睛,看旁边的牢房里发生了什么。只见进来带人的是几个装束孔武的大汉,他们的样貌长得有些像匈奴人,但又不完全像,凶神恶煞,被架起来的女子年轻貌美,不过衣衫不整,头发零乱,看起来像是被人摧残过似的。
但是,那些来人并没有因为女子的哭喊而停止,还带走了同一个牢房里其他两三个女子,她同样是哭着不要出去。江楚吟赶紧闭上眼躺下,装做不醒人世的样子。那些士兵样子的人走到她的牢房前,看了看,说了些江楚吟听不懂的话,旁边就有人解释说,她是今天刚到的,还没有出去过,可能会伤人,那些士兵便又说了些什么,走开了。
等那些人离开后,江楚吟马上爬起来,她听到旁边还有女子在哭泣,便马上爬过去,小声地问,“嘿,这是哪里。她们被带到哪去?”
过了会儿,哭泣的女子,停止了哭声幽幽地说:“这里夏侯侯爷的军营。她们是被带出去满足那些从外疆重金请来士兵的欲望的。”
江楚吟听这女子说话还是很有条理,思路也挺清楚,直觉她应该出身不错。“你是怎么落到这里的?”
那黑暗中的女子叹了口气:“我的父亲本是夏侯常的谋士,因他反对夏侯常拥兵自重,暗出勾结七皇子,企图谋取皇位,便被夏侯常那个奸人所害,我也被抓来供那些外疆来的士兵发泄。”
“没有人告发吗?”江楚吟身上一阵恶寒,反意如此明显,竟然没有一人敢告发他。
“告发?”那女子语气里有股嘲讽:“恐怕这位姑娘是外地来的吧,这夏侯常的为人你真的是不清楚。所有敢告发他的人,死的死,充军的充军,还有一些就被送到这里,严格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