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会。”她如实回答了钟大，她的心是这样想的。

“第二个问题：亦凡离你近的时候你会紧张吗？a。会 b。不会。”

“a。”鹿轩也没觉得这有什么，随口就可以说出来的答案，她不用紧张兮兮的了。

“第三个问题：如果你没见到他，会有什么感觉？”

“这个……有点失落……”鹿轩似乎完全忘记了她怕亦凡和说不会喜欢亦凡这两件事……

“你喜欢他。”钟大原本就知道鹿轩喜欢亦凡，问问题，那只不过是用来让鹿轩认清自己的感觉罢了，他不会觉得这样很失落，只要鹿轩高兴，他就高兴……

“真的？我喜欢他？没有搞错吧？！”鹿轩不相信自己会喜欢他，才多久的时间啊，并且怎么可能随便就喜欢上一个人呢。

“第一个问题，你选a。会，那是心理作用，第二个问题，会紧张，进一步说明你喜欢他，第三个问题，你会感到失落，那就完全证明了你喜欢亦凡。”哪怕他这是在拿针刺自己的心，他也要说，只要鹿轩能看清楚自己的心，她快乐，一切都好。

的确，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喜欢上一个人，鹿晗和世勋不用说，从他们第一次看见鹿轩哭之后，就发誓要守护着姐姐，只是动错了感情。这十个，也因为鹿轩独特的性格而喜欢上她，到底为什么喜欢，谁会知道……

鹿轩，她不是说深爱着苏航吗？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一个她讨厌又害怕的人呢？

感情这种东西，真的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