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你知道，帝，是谁了？”

顾先东笑了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六哥，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管是帝，还是暴君，还是谁谁谁，任何人都再也撼动不了你了。”

“那么说，你知道，帝，是谁了？”

“你放不下心里的负担，怎么照顾好他们兄妹两人，如何看着他们长大成人？”

“那么说，你知道，帝，是谁了？”

顾先东连吐两口鲜血，笑了笑，整个人很是虚弱露出沾满血迹的牙齿，笑得那么苦涩，“帝，你也认识。”

“什么！”王越整个人一惊，酒醒了一大半，“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不只认识，十几年前，你还跟他并肩战斗过…这世界哪有什么是说的准的……你说是吗…六哥”

王越爬过去，看着躺在地上的顾先东，一副狼狈的样子，仿佛就要断气顾先东嘴角苦笑，笑得那么的勉强，笑得那么的牵强。

“他是谁，他怎么隐藏得那么深？他怎么骗过了那么多的人。”

“他，隐藏的并不深，只是你们太大意了，你们都忽略了他。你们所有的人，都忽略了他。”

“是谁？”

“六哥，我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

王越看着顾先东，只觉得此时的他，是那么的可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装神弄鬼是吗？你这辈子，骗过的人还少吗？我想听真话”

“我不能…说。说出来…这两孩子会有危险。你应该知道……你的自制力小于零，你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你一定会将整个城市搅合的天翻地覆。到时候，这俩…..孩子……怎么办？我从未见你对一个人那么的上心过，而且这个人跟你没有任何的利益关系。现在江德彪不知道身在何处，没有人觉得你有用了，这个大漩涡，你该退出来了……”

顾先东语气越来越弱，只见他的右手颤抖的伸向自己的衣兜，掏了一会儿，掏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里面有一颗药丸大小的黄色颗粒。王越连忙将那玻璃瓶子打开，取出那一刻黄色的小东西，顾先东接过，一把放进嘴里，“老道，这是哪个神仙给你的灵药？”

“呵呵……”

“六哥，我唯一能说的就是，帝，他姓李，年龄比你大点……”

王越的思绪开始回想起来，李耀？不可能，他已经死了好多年了。李封？王龙亲手杀死的。李潇？他在我眼中，只是个孩子。到底是谁？

顾先东吃了药，感觉有了点精神，“六哥，别想了。总有你一天你会明白的.”

“也许等到明白的那天就什么都晚了。你的故事那么多，为什么都不肯和我说说呢？难道你要带着这些故事，去下面那个阴冷冰凉的地方吗？这不值得。“

“六哥，我能有什么故事。该知道的，你会知道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六哥，说说你上学时候的事情吧，听说李封还曾经是你们的大哥，我一直很感兴趣，十几岁的你们究竟经历了什么，你们所有的人，每个人身上都背负了那么多，你们不累吗？始终就不肯放下吗？”

“说放下，就放的下得吗？”

“多少年前，那个故事的开始，是在l市的一所普通中学。那时候，l市还是个小县城，屁大点的地方。那一年，我才十一岁，一个人独自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上学。后来，我认识了现在的大哥，林逸飞。是他教会了我抽烟，教会我喝酒。他一直很照顾我，不管什么时候。那时候，我们天天混在一起，有钱就海吃海喝，没钱就啃咸菜馒头，那时候的日子，都好快乐，无忧无虑。”

“后来，我遇到了林然，为了她，将那个抛弃他的男生的脑袋给打破了，那时候，我很害怕，可是，我们宿舍的人都很团结，虽然打不过对方，还赔了两包烟，但是我大哥说，一切都会好的，等我们有这个实力了，再讨回来。”

“后来，我就不爱学习了，开始瞎混，开始打架。那时候，媳妇就是全世界，现在想起来，是那么的可笑。为了她，我时常打架，我时常会偷偷的带着她出去玩，学校门前的那些小摊是我们最爱去的地方，。后来，我们因为一点小事争吵了，正好夕郁出现了，于是，我和这两个人的爱恨情仇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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