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看后,说他家出这些事,跟房子没关系,主要是他家大姑娘死的时候犯了重,不仅犯了重,还是上吊死的,属于凶死,就成了凶重,刘家当时可能碍于是出了嫁的闺女,也没找个人来给看看,草草的就落了葬,于是埋下了祸端,导致家中接连的死人,如果再不想办法破了那凶重,刘家怕是还得继续出事。”
“刘家听了先生的话,自然是不敢怠慢,让先生赶紧给处理处理。”
“那先生于是就给做了一场法事。那场法事兴师动众的,在刘家大门口连做了三天三夜,原本以为法事做完了也就没事了,可是不想没出俩月,他那小儿子也死了,同样死的很离奇。”
“那时已经是初秋了,一个大中午,有人看见刘家小儿子一个人在街上走,问他去哪儿,他也不搭腔,眼睛直勾勾的也不看道,那人后来回忆说,他那时候的样子,就跟个提线木偶似得,好像控制着他的身体的不是他自己。”
“那人觉得刘家小儿子的行为怪异,就远远的跟着他,后来看到,他去了咱们村的水库边。”
“跟着他的人觉得不对,寻思着他莫不是中邪了,正想着去水库边把他拉回去,可还没等他动作,就见刘家小儿子从腰间拿出了一包炸药来。那时候,炸药管的不严,村子里盖房子的时候,都能搞到炸药来炸石头,所有的炸药都用牛皮纸包着,外面套着几层黑色的防水袋子,跟着他的人一看就知道。”
“难道他来水库边是要炸鱼?”跟着他的人正琢磨呢,就见刘家小儿子已经点燃了炸药,可他也不扔,就那么用手拿着,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水面。
“跟着他的人吓坏了,扯着嗓子喊:扔!扔啊……他却像是没听见般,一动不动,直到炸药在他的手中爆炸,将他整个人被炸的血肉横飞!”
“刘家小儿子死的那叫一个惨,整个人都被炸碎了,周围的灌木上都挂着他的肉片儿,那些崩进水里的碎肉,都喂了鱼了,那血点子跟下雨一样,撒出去十几米。”老羊倌说到这里,连连摇头。
我说:“他那明显是中邪了啊。”
老羊倌说:“是啊,这一桩桩事情下来,明显不正常。这还没完,俩大孙子都死了,刘家两位老人,受不了这打击,一个当时急火攻心去了,一个茶不思饭不想,没几天也走了,就这样,好生的一家子,就剩下了fù_nǚ俩。”
“接连出了这样的事情,搁谁身上没法承受,那父亲本也想死了算了,可是看看小女儿,又舍不得,同时心中不甘,不明白自己好生的一家子,怎么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几乎死
绝了?”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也为了让他的小女儿不再出事,他又去请了个先生来,那先生很脸生,不是附近村子的,也不知他打哪儿请来的,来了之后,也不知道与他说了啥?反正自先生离开后的那天晚上起,他就跟他闺女穿着孝服,围着孝巾,抬着一口纸棺材,在村子里到处转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