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有再回来,我望着外头乌黑的天,心中有些踌躇了,真的要按他说的去做吗?这蛇看起来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我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眼睛瞥见了墙上的挂钟,十点二十分,居然才十点多,不过距离子时也只有四十分钟了,去或者不去,得快点儿拿个主意。
思前想后了一通后,我进了二叔那屋子,张老道说,他的宝贝都放在床底下呢,我见识过他宝贝的厉害,想着找两件防身。
是的,出于对墓祠内东西的好奇,我打算去了,细想来,我为什么不去呢?一来我们村子里没有鬼,那墓祠就是山野间的一座空房子,根本不用害怕。二来,我魂魄不全,顶多就十来天的活头了,就算那黑蛇不靠谱,要害我,那也只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有啥好怕的。再说万一他没骗我,我岂不正好了解一下关于自己的事情,就算死也做他个明白鬼。
我推开了二叔那屋的门,开灯,里面空荡荡的,夏天,床上没有被子,只有一条床单,床单皱巴巴的堆在床上,这不是二叔一贯的风格,以往我每次进他的屋子,都见床单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枕头上,这凌乱的床单似乎说明二叔走的很急。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干什么去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左右打量了两圈,拿起了旁边桌子上放着一把手电,蹲下身往床底下找去。
床底下真的有两个箱子,应该一个是二叔的,一个是张老道的。
我直接将一个箱子拖了出来,想着管它是谁的,反正家中无人,机会难得,我就都打开看看吧。
在我的心里,对二叔那个箱子的探知欲,比对张老道的箱子更大,原因不外乎二叔把箱子藏着掖着,不让我看,这偏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可箱子拖出来之后,我傻了眼,那上头,竟然挂着一把挂锁。
挂锁就证明箱子里的东西不想让人知道,既如此,我总不能给它撬开。
失望的把箱子推回床底,我把另一个又拽了出来,这一个也有锁,不过是挂在上面的,没锁死,我想都没想,直接就把它打开了。
原本我以为,箱子里会藏着什么稀罕东西,打开之后,我失望的发现,箱子的最上头,竟然是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女人衣服。
这是谁的箱子?是二叔的?还是张老道的?按理说,这箱子里面装的肯定都是重要的东西,怎么会有一件女人的衣服呢?
出于好奇,我把那衣服提溜了起来,衣服是普通的衣服,早些年的样式,看上去有些年岁了,在衣服的前面,有大块大块的黑红色污渍,这~这是血,我惊讶,这竟然是一件血衣,什么人的血衣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箱子里?
我将血衣放在了一旁,继续往下看去,在那衣服的底下,是几本泛
黄的古书,我拿起来翻看,有古文记载的,也有繁体字记载的,这种情形之下,我也没时间细看,随便翻了几下,正准备给放回去,忽然自书中掉出了一张照片。
我将照片捡了起来,照片中是一个扎着两根麻花辫的女子,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清清瘦瘦,明眸皓齿,很有灵气的样子,而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则是年轻时候的二叔。
看到这里,我明白了,这应该就是与二叔订了亲的那个姑娘,那么那件血衣呢?难道也是这姑娘的?可是村子里的人不都说她是淹死的吗?哪儿来的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