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白眼向上,又将眼珠子挤了个斗鸡眼,我的天!真有只灰蜘蛛,不过不是仅仅在我头发上,而是在我鬓角的头发上。
我从小胆子虽不大,却出了名的淡定。小学三年级时,学校深入贯彻科学教育发展观,组织我们去县里动物园参观,我是班上唯一能淡定地看着老虎和蟒蛇发呆的女孩。
小时候的这种淡定,是因我知道老虎和蟒蛇都关在铁栏里,根本咬不到我,而邱亦泽淡定道出他无语是因发现有只蜘蛛在我头发上时,那只蜘蛛正聚精会神地趴在我鬓角的头发上,以我对它的大小和精神状态的预估来判断,它钻进我的耳朵亦或是脖子里,根本用不了一秒。
事实证明,我那次这种预估,若用来购买彩票,中个5.3亿,也就是把掌翻过来那样简单。
那只大小适宜精神状态良好的蜘蛛,不到一秒的时间,便钻进我的脖子,继而在我身上到处乱窜。我吓得一个劲活泼乱跳起来,嘴里也是异常活泼地乱叫,那个时候,邱亦泽说,认识我半年多了,从未如此活泼。
邱亦泽其实会有这种想法,主要原因是我惊吓过度之余,竟顺带揩油美男——拉着他细长的、骨节分明的、白皙如脂的手活泼乱跳了好几分钟。
三个“……的”堆砌,着实透出我内心的三种情绪,羡慕、嫉妒、恨!
恨不相逢未嫁时!恨不相逢未嫁时!为何嫁给了苏亦然,才遇上这么个暖男?后来我仔细想,其实是从那天开始,我才渐渐爱上邱亦泽的,而我爱上他的初衷,不过是我揩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