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那性子,不用操心了。
和漪一并来的几个男人也离开了,暗红色沙发上空了,留下一堆凌乱的酒杯和酒瓶。
堕落后的狼藉。
手上把玩着手机的滑盖,我视线在下面无目的的游荡。
刚才没注意到,现在可注意到了,原来在漪他们刚才坐的不远处,有那么一群与热闹格格不入的人。
几个身着西装、还戴着墨镜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
坐于他们中央的是一个带着银色棒帽的男人,正低头把玩着打火机,心不在焉的态度,俨然和身边的人形成了对比。
我挑了挑眉,好奇了起来。他离我的距离不算很远,可以看清的,可他们的位置光线太暗了。
一阵尖叫声从舞池中响起。音乐到了今晚的高 潮。
舞台的灯光忽明忽暗,四周旋转着。扭动身躯的人,发泄的最大限度。所有人,沸腾了!
我勾起了嘴角,妖魅之花,手指上旋转着帽子。
灯光一阵炫耀,从那银帽男人的身上略过,只短短一瞬间,几秒。
我却在那瞬间看清了。
笑容也僵硬在嘴角,眼底深处的是惊讶亦或是更大的兴趣,我不知道。
可能么?怎么可能!
那银帽男人周身的冷漠肃杀气息,和那个淡漠而有些温柔笑容的男人?